“你怎么能玩火!”
他一边用袖子给她擦去脸上的灰黑,一边控制不住地责备道:“你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要是我晚来一刻……”
阿惟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没有水了,我想自己煮,哪里知道那火好端端也会跑到灶台外面来的,我真没用……”
顾桓心底像被蜂针刺过一般微微发疼,阿惟又哽咽着说:“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整天要别人操心,大人,你是不是都嫌弃我了?”
那声音又细又弱,楚楚可怜,顾桓轻叹一声把她拢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肩,道:“阿惟怎么会没用呢?阿惟会除草、会放风筝,回想出很多的好主意,也会关心人。
有些事情做不好也不要紧,不是还有我?”
“阿惟那么笨,大人还会喜欢吗?”
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他的下巴抵在她额上,说:也是我顾桓欠下你的……
“阿惟调皮时很可恶,闯了祸时很可恨,把自己搞的脏兮兮时很可怜,我也不想这么喜欢你,可是怎么办,我居然就喜欢你很多年了,你聪明也好,愚痴也罢,恐怕……”
说罢,他牵着她的手去种山桃花,种好后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阿惟忽然说:
“大人,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就像你照顾我一样。”
顾桓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他深深地望着阿惟,伸手拂起她额前一绺凌乱的发丝替她顺在而后,说:
“我不要阿惟报答,等以后阿惟真正长大后知道我最想要什么,把那样东西送给我就好。”
阿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她就把什么都忘了。
顾桓给她梳完发,文安怏怏不乐地进来说早膳已经做好,一边斜着眼睛瞪了阿惟一眼,阿惟笑眯眯地不以为意,跟在顾桓身后临出屋前却不忘回头对文安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文安气得跳脚,咬牙切齿想要跟上前去教训她一番。
他家公子何曾为女子梳过发?何曾为别人侍奉汤药?向来都对人不假辞色何曾温声细语耐心哄人?这个狡猾的上官惟把公子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人,居心叵测啊!
她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在县衙时曾经把顾桓所有的公文都当成废纸撕掉,顾桓不但没有责骂她,还找了许多没用的书来给她撕,又或者教她叠纸船到河里去放,闲暇时会教她下最简单的九宫格棋子;她也奇怪,心血来潮时一天到晚都是兴奋的甚至可以说是正常的,可是兴奋过后便是久久的静默发呆,谁跟她说话都不理会,掰着手指或是两天望天若有所思。
每每这个时候,顾桓都只是在远处静静的望着,从不去打扰她。
文安不禁忧心忡忡,觉得若是长此以往自家的公子都要像她一般痴傻了。
所以这天清晨,沈默喧陪同阿一来看阿惟,文安欢迎得不得了,因为他要开始他的潜伏生涯,暗中监视阿惟这磨人精究竟是真疯还是为了折磨他家公子而装疯。
整整一个下午,文安都很沮丧。
因为这两人见了面,一个哭得双目通红,另一个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揪着那辆木制轮椅不放,非得让阿一下来让她坐一坐;阿一的目光里尽是愧疚伤心,而阿惟却只是傻傻的指着她笑道:
“你哭什么,大人怎么找了个瘸腿的丫鬟回来?喂,我说这里又没有死人,犯得着哭丧着一张脸么?大人不喜欢看到有人哭,你要哭就到别处去。”
“阿惟,对不起……”
阿一哽咽不能言语,“都是我连累了你。”
“你倾慕大人吧?”
“啊——”
阿一愕然,而阿惟叉着腰冷冷地看着她说:
“就会装可怜博同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看着大人时眼泛桃花目露迷痴?我告诉你,大人只喜欢阿惟,谁都抢不走,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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