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拂袖就要离去。
叶孤岚皱屑道:“阿渊,你忘记了上回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上次他帮景渊追谢蓉蓉一直追到伏澜江。
景渊回过身来,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眼睛眯了眯道:
“一个小厮也值得你拿这个换?”
“不值,但是他好歹跟我多年,我不忍心看他白白送命。”
“既然如此,”
景渊沉吟半晌,然后笑道:“好像许久没有看过马球了……不如这样,你们二位打一场马球如何?谁赢了,谁就把自己的小厮领回去。”
顾桓脸色不虞,带着隐隐的怒气道:“侯爷开的赌局真是好笑,明知道顾桓书生一个,莫说仅仅是只能上马驱驰,就是找齐上场所需人数都办不到!
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景渊冷笑,“不愿意就作罢,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
顾桓气得额上青筋乍现。
“顾大人息怒,”
叶孤岚看着景渊,笑道:“阿渊原来是打球的瘾儿起了,孤岚自当奉陪,不过在兰陵打马球不是你做对手又有何意思?”
景渊脸色缓和下来,也笑道:“也只有你知我这阵苦闷,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在球门上把人吊在那里拦着球门,一炷香的时间内,谁进的球多谁就赢了。
你赢的话我让人给他疗伤然后把人送回叶府去,如何?”
叶孤岚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稍纵即逝。
反而是顾桓出声讽刺道:
“输了又如何?侯爷果然是大发慈悲,折磨人的想法新意倍出。”
“顾桓你最好闭嘴,本侯许你把赌注压在我或是孤岚身上,要是你押对了,大可堂而皇之地把人领走。”
景渊说。
“顾大人无须替孤岚担心,只是,”
叶孤岚微笑道:“阿渊是不是有些不公平?男子的身形偏大,无论吊在哪一个门都会让人吃亏;我看不如就把顾大人的小厮和你那不听话的十八姬分别吊在两个龙门处,如何?就怕阿渊你舍不得……”
景渊脸上笑意更深,“怎会舍不得?如此甚好,我还正愁想不到办法惩治那等不听话的女人呢!
明日巳时在城北宝津楼前的马球场见,届时可不要客气让我……”
“这个当然,若非棋逢敌手就没有开赌的意义了,顾大人可要想好到时候买哪一边赢。”
叶孤岚迎上景渊视线意昧深长地一笑,温文有度地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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