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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Ashley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几分喜色,她弹了弹烟灰,神情愉悦地说:“他说让我问你,如果最近没什么事,可以回国一趟,陪他一起吃个饭,见见圈内的朋友。”
大概所有少年时期被父母打压过的孩子都幻想过有朝一日能翻身做主,狠狠地回击一下长辈当年的漠视和“有眼无珠”
,齐燕白刚离开家那两年,也会时不时做点不切实际的梦,满足一下他当时难以自愈的自我厌弃。
那时候,齐燕白相当期盼齐哲有朝一日能发现自己看走了眼,低估了他的能力,他日思夜想地惦记这点事儿,几乎把齐哲那句决断般的评价惦记成了心病。
但时移世易,几年过去,当齐哲终于如他梦中一般松了口,开始重新审视那幅画的时候,齐燕白却早就没那么在乎了。
他脑海里一时间涌上的不是经年心魔被打破的狂喜,而是没来由地想起了那天细雨蒙蒙中的画展,还有陆野有意倾向他的那把透明的伞。
齐燕白伸手抹了一下面前空白的画纸,忽然想起那天在那个光线昏暗的走廊里,陆野只是浮光掠影般地扫了一眼,就看见了齐哲这么多年没能注意到的东西。
齐哲原本在他心里那种坚不可摧的形象好像正在被逐渐打破,齐燕白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我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
Ashley似乎有点不解:“上次你不想回来没关系,但这次是你父亲主动找你的。
而且这几年,你父亲又往基金里存了很大一笔钱,比之前几乎翻了一番。”
齐哲有钱,很有钱,在他看得上的领域,他也从不吝啬——他有一个专门为了艺术设置的“家庭基金”
,基数极其庞大,每年的收益也相当可观。
齐燕白很小就知道规则,在他们家,只要能出类拔萃拿出最好的作品,就能获得这个基金里最庞大的那笔收益。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那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横财,在过去的许多年里,齐燕白都在为了那笔钱跟别人争抢,他一度认为那就是他人生的终极目标,但此时此刻,他好像忽然就对那笔基金好像突然就失去了欲望。
哪怕齐哲亲自给他抛出橄榄枝,齐燕白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培训机构的月工资底薪只有六千五百块,相比起那笔基金奖励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过习惯了也没什么不好。
“那我也不在意了。”
齐燕白说:“我本来也不会再给他画画了。”
Ashley像是终于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她歪了歪头,碾灭手里的烟头,微微倾身凑近了镜头,像是想仔细看看齐燕白的表情。
“为什么?”
她问。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不想再当他的作品了。”
齐燕白说:“我有更值得画的人。”
“是陆野吗?”
Ashley问。
“是。”
齐燕白大方地承认了:“我在齐哲那感受不到创作的快乐,但是在他身上能——我能从他身上汲取到很多美妙的东西,新鲜感、满足感,还有许多其他的。”
畸形的家庭环境没能给齐燕白打下很好的情感基础,但相应的,也没让他留下任何归属感,所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坦坦荡荡,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他比齐哲重要多了。”
齐燕白说:“所以我怎么可能放开他,去寻求另一个人的赞同。”
有那么一瞬间,Ashley的表情突然变了,她收起了那副轻佻的神色,涣散的目光也重新聚拢,针似地钉在了齐燕白身上。
她那种漫不经心的气质一瞬间收拢又放开,像是已经在短短半秒钟之内堪破了什么真相,齐燕白眨了下眼,只觉得她的目光凝滞了一瞬,几乎要显出一点“端庄”
的味道。
但那种感觉转瞬即逝,还没能被人捕捉就重新消失,Ashley脸上重新挂上了一点轻松的笑意,似乎并没对齐燕白的回答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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