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祺格叹了口气:“你们男的也挺倒霉的,指甲油都不能涂,真讨厌。”
我心说这什么歪理?哪有男的涂指甲油的?那不成娘炮了?谁知江若鱼还赞同她,嘀咕:“是啊……等会儿你帮我擦掉。”
“好,下次我买了新的再找你玩儿。”
“嗯。”
我下巴上的水滴到了江若鱼的头上,他一抬头看见我,吓得手一抖,邢祺格发牢骚:“你别乱动啊,涂歪了……”
我一把抓过江若鱼的手,正要调侃,他手指立刻缩了起来,握成拳不让我看。
“你干嘛呢?”
“我…我没干嘛。”
江若鱼紧张地看着我,好像犯了什么大错,我本来只是逗逗他,他要是大大方方的跟我一起笑这事就过去了,可他偏偏心虚得要死,乌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躲避我的视线,反倒下不了台,还让我有种怪异的感觉。
邢祺格踢了我一脚:“游你的泳去,又来我们这里讨嫌。”
她把江若鱼从我身边拉走,指甲油还留在茶几上,抱怨着:“你别把手捏着,指甲油还没干呢,都糊了,走吧,去我家卸了。”
“不用了,我回家洗洗。”
“水洗不掉的,要用卸甲水。”
“哦……”
我愣在原地,他们俩怎么成“我们”
了?江若鱼一边走一边悄悄回头看我一眼,我不明所以,他的眼神里夹杂着微妙的感情,欲语还休,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冲完澡把指甲油带了回去,省得邢祺格事后想起来又叽叽歪歪赖到我头上。
我比他们晚了十几分钟出游泳馆,先去了邢祺格家送指甲油,邢祺格说江若鱼已经回家了,我便打道回府。
我在楼道里就听见了摔门声,江叔叔怒气冲冲地走下来,见了我勉强笑了笑,打完招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用猜也知道他和陈心梅又吵架了,我飞速跑上楼,他家门虚掩着。
轻轻推开,地上一片狼藉,他们的矛盾终于已经不满足于争吵,将水杯、茶几、闹钟、靠垫砸得到处都是,而江若鱼正蹲在地上捡碎玻璃。
门轴声惊动了他,他转过头来,泪流满面。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无助的眼神,像一把刀插进我心里,令我心疼得难以自制。
陈心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痛哭,成年人真可怜,连哭都羞于被人看见,我把江若鱼拉了起来,想要拥抱他,但他用手抵住我的胸口,看向了主卧。
长大真不好,以前就算在大街上江若鱼也不会忌惮他人的目光,他小时候很粘人,哭了要抱抱,过马路要拉手手,弟弟,弟弟叫个不停。
我当然明白他为什么忌惮,因为我们俩已经不单单只当对方是兄弟了,即便这层感情还很模糊,模糊到如烟如雾,禁不起轻轻一吹,我握住拳,不允许他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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