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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扶蕖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一边去喝水了。
这里是扶蕖和风晴雪的房间,欧阳少恭不好多做停留,替她把了脉后就离开了。
因为风晴雪是女子,所以为了避嫌,她是与扶蕖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所幸扶蕖是掌教真人的女儿,待遇好房间大,两个人住倒也不嫌挤,还能互相陪伴解闷,扶蕖对此也并无怨言。
这次鬼面人意图盗取焚寂剑的事让掌教真人大发雷霆,不仅重重斥责了红玉,还怀疑上了曾入过剑阁的欧阳少恭,这可真是飞来横祸,要知道前世欧阳少恭为了探路的时候掌教真人都没怀疑过他,只是红玉起疑罢了。
好在掌教真人怀疑归怀疑,但因为有百里屠苏做保,加上红玉和陵越求情,所以并未就私自进入剑阁一事处罚欧阳少恭,但可以料想的是,未来的时间里,他的生活大概会很“精彩”
。
后山凉亭之中,陵越,也就是那名击退了鬼面人的男子与百里屠苏面对面坐着,向来不苟言笑的冷肃面孔在对着这个被自己视为亲弟弟的人的时候破地天荒地柔和了许多。
“屠苏,我离开天墉城的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陵端有没有为难你?”
陵越平缓了声音问,那语气那神情,活脱脱就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兄长模样。
在面对陵越的时候,百里屠苏却是有些拘谨,对于他的问话也只是以点头作为答复。
没办法,随着年龄的增长,陵越的性格越来越沉稳严肃,说得好听点那叫不苟言笑,说得难听点就是整天板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黄金一样,只有在与百里屠苏相处时才会温柔一些。
百里屠苏小时候与陵越是很亲近的,长大后这份亲近虽然也不减,但还是多了些拘谨,就好像不够出色的弟弟在过分出色的哥哥面前总是会有些别扭一样,说白了也就是孩子心性,陵越深知这一点,所以并不在意他的冷淡。
“你现在长大了,可以保护自己,我就不再多过问。”
陵越知道他不会真的向自己说陵端有没有为难他,其他弟子又是如何厌恶中伤他,便顺势转开话题,说起了欧阳少恭,“说起来,我看你对那个叫欧阳少恭的新弟子蛮亲近的,听红玉姐说你也是因为他才会被罚在后山面壁半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欧阳少恭,刚刚还不太乐意说话的百里屠苏却在陵越话音刚落之时就急急忙忙地说:“师兄,这不关少恭的事,是我没有保护好新弟子,还累他受伤,所以掌教真人才罚我的。
之前我中了寒毒,是他撑着虚弱的身体在剑阁外跪了四个时辰才得以入剑阁借炼丹炉一用,给我炼制了解药。
少恭他很好,师兄,你不要……”
“停!”
陵越伸手止住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不过是问了一句话,你居然这么着急地替他辩解。
屠苏,你这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你知道吗,你方才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正在为丈夫辩解的妻子,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
“师兄!”
陵越的比喻实在是太崩坏了,百里屠苏忍不住眼角一抽。
“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再说下去百里屠苏大概就要生气了,陵越打住了自己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神情一敛,正色道:“你刚刚说的,红玉姐已经告诉我了,照你们两人所说,这个欧阳少恭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只是我怕,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心算计。”
“少恭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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