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答道:“其实尸骨坑的发现也是偶然,若不是柔北连日暴雨,又被至尊的狼无意间刨出了尸骨,我们也不知道那些消失的将士究竟去了哪里,我走访多年都没有结果,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方向错了,直到得到你们发现尸骨坑的消息我才连夜赶来查看。”
紫豪还委屈巴巴的趴在花河脚下,因为刚才被主人一把推开的事情生闷气,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掘出了惊天的秘密。
花河道:“所以尸骨坑是我们无意间发现的,并不是你和安乐公设的局?”
凌兰道:“不是,与神威将军有关的真相被人刻意掩藏起来了,我们调查起来非常困难,这么多年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至于至尊说的,那些与大新军服不同的尸骨,我猜测是被人杀人灭口之后一并埋在此处的。”
她说完便看向宇文恪,宇文恪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得骇人。
花河顺着凌兰的目光看过去,惊讶道:“他做的?!
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室内再一次沉默下来,空气如同凝固的大石压抑在众人心口,真相呼之欲出,神经如同绷着的丝线到了极致,颤抖着摇摇欲坠。
就在此刻,霍将军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震断了那根脆弱的丝线,
“是为了掩藏真相,是为了救我吗?”
霍渊的声音就如同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气息不稳,恐惧地逼迫自己说下去,残忍地将真相血淋淋撕开眼前,“宇文恪!”
他喊了出来,这一声来得突然,宇文恪被唬得直起身子,愣在原地。
“全都告诉我……父亲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霍渊半跪在宇文恪身前,近乎崩溃,眼圈猩红。
宇文恪试探地伸出手,想摸一摸将军的脸安慰他,却到底没有胆子,害怕被霍渊嫌弃的推开,他只在霍渊的肩膀上一抚,收回了手。
“渊……渊哥哥。”
宇文恪柔下声音,自嘲一笑,“朕之前说过一句话,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应该是朕,这句话到今天依然说得出口,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从来如此,包括在这个龙椅上忍受了如此多年孤寂又算计的人生。”
安乐公嗤之以鼻,对他这后半句话十分怀疑。
宇文恪没理他,想了想,从头说起,“关于神威将军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先帝和你父亲也没有如传闻中那么的亲密无间,不过是君臣上下,互相利用罢了。
当年神威将军带着部下和装备走到柔北,在那处杀害了所有同他出征的将士,并且将武器装备藏在小鹰涧,随后伪造了伤势,一人回到长安,谎称带去的部族被兀筑族偷袭,全部阵亡。
后来,他向先帝请求出征为将士们报仇,其实只是想将霍氏亲兵全部带离长安,却没想到曾经信任的部下是先帝的人,在路上惨遭老巫谋害,病危间回到长安,见了你最后一面。
他拉着你,让你效忠于三皇子的时候……朕就躲在帷帐之后。”
花河一惊,还记得之前他与霍渊分析神威将军遗言之时就曾疑惑,为何父子最后一面说的话如此冠冕堂皇,就好像……是谁在听着一样,原来宇文恪就躲在帷幕之后,如此看来,神威将军临终前对霍渊的嘱托不过是在向宇文恪投诚,求这个即将上任的新皇能留儿子一命。
就这么讽刺的一句话,将霍渊牢牢捆在宇文恪身边,直到遇到了他。
“神威将军和先帝先后去了,朕登上王位,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你父亲掩盖了所有罪行。”
宇文恪小心瞧了瞧霍渊的神情,见后者还算平静地听着,才继续说道:“那些被害将士的尸首是朕找人埋起来的,尸骨坑是朕命人挖的,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修建了一处校场军营,免得哪日被人发现。”
花河道:“就是柔北和大新联合军演的那个校场,难怪了,确实心思缜密,要不是被紫豪刨出来了尸骨,这个秘密压在军营下面,永远没人发现。
宇文恪继续道:“朕命人处理完那些尸体后,又派了心腹守卫……杀了所有经手知情的人,埋在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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