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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爷皱起眉头,夹只炊饼就啃。
这两日厂卫抓得紧,那些卖吃食的小贩都不大敢往赌坊里头去了,他实在是有些饿,边吃边说:“话虽如此,这场子的生意到底是你我三人在管。
如今这样的营收,别说主子爷,便是堂主那里,也未必交代得过去。
少不了,到时候还得你我兄弟担待。”
这话一说,其余两人也都不做声了。
谢三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自然清楚,要他们担待,无非是这亏损的银钱,他们得凑一凑,补上这个空缺。
六爷沉吟片刻:“这短短几日的亏空,咱们凑一凑也不打紧,不过若是时日一长……可不好办。”
谢三爷闻言,得意一笑,凑上去低声道:“放心,上头那要命的案子,就快要结了。”
“三爷,你怎么知道?”
六爷和孙爷对视一眼,惊讶地看着谢三爷。
谢三爷洋洋自得道:“爷的消息保真,但是怎么来的,你们就不用打听了。”
裴玉听到这里,就知道他没有白来这一趟。
恰好旁边的老板也煮好了馎饦,将三个热气腾腾的大海碗放在托盘里,端着托盘往这边走。
裴玉没有回头,只是待脚步声接近身后时,突然往长条凳外头伸了下腿。
店老板突然脚下被绊住,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跌去。
好在他旁边的萧玄策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的胳膊扶住。
只是老板手中的三碗馎饦却在空中划出几道优美的弧线后,无比精准地盖了谢三爷满头满身,烫得他嗷嗷叫着在原地乱蹦。
旁边两人躲闪不及,也被这滚烫的汤水溅在身上,蹭地就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抹开脸上的面片汤水,蹭地拔出了腰间短刀,恶狠狠地看着惊得六神无主的店家:“你找死!”
那店家惊惶地连连作揖告饶:“三位爷明鉴,可不是小的故意的,实在是方才这位客人不知为何,抬脚绊了我一下,我这才不小心跌倒。”
谢三爷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大瓢水给自己当头淋下,反复几次才将贴着皮肤的灼烧感减退不少。
饶是如此,方才那带着滚油的汤水依旧将他的后脖和脸颊烫得通红,冒出来几个水泡。
谢三爷听了店家的话,沉着脸上前,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推开,一脚踩在了萧玄策坐的那张条凳上,阴鸷地看着裴玉:“兄弟哪条道上的?故意找茬?”
裴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掌心的一团牛皮纸团,挑眉看着谢三爷:“你就是白虎堂的谢三?”
谢三爷冷哼一声:“废话,这条街上谁不知道我是白虎堂的?”
“那找你就找对了!”
裴玉突然将掌中的纸团朝着谢三劈头砸去,那小小一团纸团却蕴着庞大的力道,竟砸得谢三直接仰面倒去。
若不是他身后两个兄弟将他扶住,只怕要当众出丑了。
萧玄策则在旁边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反正是小师弟买单,不吃白不吃。
“谢三,你还记得小翠吗?她爹嗜赌成性,因为欠了你们东来赌坊十两银子,便被你们抓去卖给了勾栏院,小爷今日是来替她讨回公道的!”
裴玉一脸正气凛然道。
坐在他对面的萧玄策忍住笑意,小师弟的演技他一向都是认可的。
“三爷,你知道这号人吗?”
孙爷和六爷面面相觑。
谢三爷烦躁地推开搀扶着自己的两人:“他奶奶的,每天来咱们赌坊卖儿卖女的赌鬼那么多,老子怎么记得哪个小翠小红?小子,你有胆量上门寻仇,就得有能耐担着后果。
怎么样,有本事跟爷去后胡同走一圈吗?”
裴玉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今天就算是刀山火海,小爷也奉陪到底!
走!”
谢三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测测的笑意。
后胡同可是他们白虎堂的地盘,等这小子落到他手里,他会让这小子明白,替人强出头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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