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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低头,用银匙舀起奶粥尝了一口,眼珠子蓦然瞪大,嘴唇紧闭,整张俊脸都痛苦得扭曲起来。
如果裴府的厨子在这里,他一定要揪着对方的衣领问一问,这钵粥里头到底搁了多少糖?
差一点儿就把他腻死了。
再看看裴玉云淡风轻的表情,李行秋深吸了口气,推开手边的粥碗,勉强笑了笑:“属下倒也不饿。”
裴玉抽空抬头扫了他一眼,似乎对他不喜欢这粥露出了几分困惑的神色。
在他看来,什么东西只要加上糖,就不会存在难吃的可能性。
大抵是,李行秋这年轻人的口味不太正常吧。
不紧不慢地用过早餐之后,裴玉才坐上青轿往皇宫走去。
李行秋则在后面押着银车跟上。
他的副手见他要了鹿皮水囊一个劲儿地漱口,有些好奇地追问:“大人您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李行秋经他这一问,眼底流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
方才口中那股几乎要将人腻死的甜味似乎又卷土重来,袭击了他的整个口腔。
“呕!”
李行秋的面色青白了一瞬,然后继续仰头灌水漱口。
他觉得,他可以为了裴玉出生入死,但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跟裴玉同桌吃饭了。
卯时一刻,鸣鼓早朝。
按说裴玉如今已经是正三品大员,也有资格列席内殿臣工之列,只是他的模样生得实在太好,按灵武帝的话来说,换个模样不如他的人站在下头,他的眼睛不舒服。
故而裴玉还得继续穿着飞鱼服,作为皇帝亲卫站在殿前,横眉冷对满殿重臣。
听着兵部和户部相互哭穷,工部要银子修河堤,礼部也因沙陀国王子带来投降书,为了彰显□□威仪震慑方寸小国,张口讨要银子……
吵来吵去,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没吵出个结果来。
“咳咳,”
坐在龙椅上的灵武帝淡淡地咳嗽了一声,旁边的大监立刻地上参茶。
殿中的争吵声微微停了下来。
灵武帝喝了口茶后,翻开面前的折子看了一眼:“边关捷报,沙陀国侵犯我国边疆,被萧元帅带兵打回了王庭,诸卿以为,该如何论功行赏啊?”
他这话一出口,方才还因为银子而相互怒目,对骂得像斗鸡一样的文官迅速结团。
三阁重臣之一的谢望城立刻出列劝阻道:“回禀陛下,据老臣所知,沙陀国本是边境小国,人口不过十万,而我天圣朝边境长城绵延,雄关险峻,更是坚不可摧。
萧元帅率部驻守边关,能将小小沙陀国打回去,本属应该。
更何况萧元帅本人已经封无可封,他们萧家的儿郎也几乎个个都有职衔加身,圣恩已是无处可施……”
“那么,依照谢大人的意思,难道就不封赏了么?”
不等谢望城把话说完,站在他对面的兵部左侍郎立刻出列反问,“边疆苦寒,那里的将士们五年轮换一次,许多人更是拖家带口地迁至边疆,为我朝守住了外族入侵的关隘,才有如今这太平盛世。
谢大人口口声声说沙陀不过小国,但你怎么不提此国人人皆兵,勇武非凡。
即便是他们的垂髫小儿,一旦上马也能立刻化身为战场战士。”
说到这里,他面容悲苦地看向灵武帝:“陛下,《孙子》有云,为将之道务在必胜,必胜之道又在于赏罚明也。
赏罚既明而在于必信。
如果将士们大胜而归却无赏赐,那么谁还会在战场上拼命?赏罚不明,不仅让陛下失信军士,更是会寒了边关将士们的心啊。”
“左侍郎大人好口才,”
站在谢望城身后的礼部侍郎冷笑道:“只是臣听闻,我朝二十万边军在当地,竟然被人唤作萧家军,敢问,这军队究竟是陛下的,还是他萧家的?萧元帅如今已经是武将之首,若还要封,且要怎么封?恕我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萧寒州若是拥兵自重……”
“郑大人,你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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