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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开出一朵蝴蝶花”
,程非池垂着眼,将那蝴蝶结扯成两边对称,又问:“咱妈教的?”
叶钦被这个称呼弄得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嗯,妈妈小时候教我的。
我那会儿嫌麻烦不想学,天天等着她给我系,她没办法,找个这么个儿歌教我背,我背是背上了,鞋带还是不会系。”
两人鲜少聊起关于母亲的话题,程非池见他有兴致讲,耐着性子追问:“后来呢?”
说起往事,提到妈妈,叶钦满心柔软,笑得眼睛眯成缝:“后来呀,她就只给我买没有鞋带的鞋了。
我们母子同心,都怕麻烦。”
晚上吃饺子,程非池揉面擀皮。
叶钦在边上认真学了一会儿,上手试,擀出来的皮不是太厚就是太薄,要不就形状怪异,一点儿都不圆。
索性不糟蹋面粉了,捧着脑袋继续看。
程非池一手搓擀面杖,一手捏着面皮转动,干净利落的动作间,一张张饺子皮擀得圆而均匀,比机器压出来的还漂亮。
正在学做饭的叶钦既羡慕又崇拜,好奇道:“这手艺是跟谁学的啊?”
程非池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我妈。”
吃饭的时候,叶钦多盛了两碗水饺,还配了一碟点了香油的醋。
面对程非池的疑惑,叶钦解释道:“给咱妈的,她们俩口味都淡,肯定能吃到一块儿去。”
饭毕,两人到楼下遛食,程非池问:“既然管我妈叫妈,那该管我叫什么?”
叶钦理所当然道:“哥哥啊。”
“再想想。”
叶钦敏感地察觉到哥哥在下套,目光四处乱瞟:“老……老……”
“老什么?”
程非池继续引导。
叶钦心中早有计较,“老”
了半天,脸上的笑容愈发狡黠,抬胳膊搭在程非池肩上,脆声喊道:“老哥!”
然后就被老哥拎回去进行了一场润物细无声的爱的教育。
被浇过水的叶钦浑身瘫软,喘气的劲儿都快没了,满脑子都是运动过程中程非池问他舒不舒服时的羞耻称呼。
枕边的手机响了一声,叶钦挣扎着抬手去够,点开周封发来的语音:“二月二龙抬头,一起出去剪个头啊小老弟!”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周封左等右等不见回复,再发语音过去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周封满脑袋问号:“我说错什么了吗?”
“叶同学忙呢吧,没时间出去理发。”
廖逸方边说边把刚到货的家庭电推剪拿起来,开关一推,嗡嗡嗡的动静响彻房间,震得周封头皮发麻。
廖逸方却对这强劲的动力十分满意,看向周封一脑袋浓密黑发的眼神仿佛在看肥沃的试验田,美滋滋地拍拍旁边的椅子:“坐过来,我帮你剪。
以后咱们就在家里理发好了,既方便又省钱,还不浪费公共资源,一举三得。”
第二天一早,叶钦第不知道多少次通过了周封的好友申请,两人顺手给对方昨天晚上新发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周封发了一张自拍照,照片上他的发型比普通板寸还要短上一截,依稀可见脑袋两边各被剃秃一块,表情明明都快哭了,还故作潇洒地配字——“新造型,出门妥妥的妇女节杀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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