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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柔腻软滑,从四周包覆下来,让他呼吸骤停。
他手的位置,只需微微移动,便能触碰到她幽香的天堂。
他大口喘息,拼命控制住血液中已经叫嚣横行起来的兽性。
他现在受伤,人性被兽性压制,他现在满脑子都想象如何覆住她……
可是她睡得那么甜,她身上的清香那么纯美……他闭上眼睛,用力压抑住血液的躁狂。
他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对绿蚁,他有婚姻的承诺在先;更何况舞雩的魂瓶已经空了一个,那缕魂便已经回到舞雩身上,她已经开始了苏醒……这些事情他还需要细细理清。
他叹了口气,硬生生将渴望都压回心底;再轻轻,把她的手从她心脏部位移开——她总是做噩梦,是与她的病有关,可是她这个睡相也绝对是难逃其咎。
他凝望她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轻轻捻开她眉头的蹙结。
“嗯……”
她在梦里叹了声,舒服地微微一笑。
可是,他刚把她的姿势给摆正了,她竟然转眼又将她自己跟被子缠成一团!
他真愁白了头发,心说她这样的真不能自己睡,身边必得有个人看着她才好,否则她说不定哪天就用被子把自己给缠成茧了,憋死了都不知道。
“滚,用你管!”
沫蝉恰在这个当口翻了个身,横眉立目地说了句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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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她,不知怎地就明白,她梦里的人肯定不是江远枫——红禾说了,她对江远枫可温柔了,像只做过美甲的猫似的,就只娇憨可人儿了;她肯定不会对江远枫这么凶。
那么她梦里对着的人,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不能想,一想他心里就想点燃了一团火。
火苗开始还压抑着,不是太猛烈,可是扛不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的心不大会儿就已经燃烧成了一片火海。
他就立在那,定定凝着她不咋地的睡颜,心潮起伏。
真想就这么拎她起来,当面问个清楚!
就在此时,沫蝉忽然又睁开了眼睛,眼珠子黑白分明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他耳垂上,闷声闷气地说了声,“还戴耳钉?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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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乍见她睁眼,吓得他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正急着想变身回去,就被她接下来这句话给气得忍不住嚷出来。
结果人家又睡回去了,翻了个身,还轻轻打起呼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