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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回头看看院子里谢乐明的那栋二层小楼,白晃晃的瓷砖墙体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反射着光泽,晃的人几乎有些睁不开眼来,在它的映衬下,周围的房子就有些灰头土脸的不入眼了,不但都是些只有一层的平房,就连外墙也都是砖色,至多是刷了涂料的。
“他们家房子在这附近还真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她说,“这么好的房子怎么舍得空放在这里不住呢?”
渔夫帽一听这话乐了,他原本就爱说话,听了秦若男的话,立刻不假思索的做出了回应:“你这姑娘怎么就不懂什么叫一山还望一山高呢!
在这一片儿地方看着他房子好像是挺好的了,可是那再好,还能好过市里头的楼房啊?”
“这位大爷话说的可确实在理儿!”
安长埔趁机接过话题,先肯定了渔夫帽的观点,然后才问,“这房子应该盖了没多久吧?翻盖了新房没多久就又搬去城里住,谢大爷这生活条件可真不错!”
“那是啊,人家儿子有出息啊,大学毕业在城市里头找了个体体面面的工作,能赚钱,又孝顺,倒也不妄费他爹又当爸又当妈的把他给拉扯大!
这房子啊,是去年才重新盖好的!
要不是老谢头儿性子太拗,以前死活都不肯去市里住,人家孩子也犯不着花这么老些钱去翻修房子,好让他住舒坦点儿!”
披外套的老人似乎觉得渔夫帽话有些太多,身手扯了他一把,略为多了几分戒备的开口问安长埔和秦若男:“你们俩是什么人啊?找老谢有事儿?”
“刚才你还让我少打听别人家的事儿呢!
你现在自己又问!”
渔夫帽不明就里。
披外套的老人没理他。
眼睛一直在安长埔和秦若男中间看来看去。
对于这个问题,在到达这里之前安长埔他们两个就已经想出了一个可供随机应变的答案。
“你们知道谢大爷前阵子相的那个老伴儿吧?”
安长埔笑眯眯的不答反问。
渔夫帽和披外套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好像恍然大悟了一样,脸上多了几分暧昧的笑容。
“你们是那女的家亲戚?”
渔夫帽问。
“对,她是我表姨妈,我们从外地过来的,受家里老人委托,让我们来看看她。
给她捎点东西,结果来了之后听说她找了个老伴儿,所以我们就过来了。”
秦若男顺着渔夫帽的猜测,自然的接了下去。
听她这么一说,别说渔夫帽,就连披外套的老人也再不疑有他,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的身份和来意没有了猜疑。
“你表姨她前一阵子确实在这儿呆了一阵子!”
披外套的老人在听说眼前的这两位年轻人是老谢“女朋友”
的亲戚之后,态度也亲切了一些。
“不过这阵子没见了,我们还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和老谢一起去他儿子家。”
“是这样啊,那能把谢大爷儿子家的地址告诉我么?我们过去看看。”
“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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