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罢,反正我不想再跟幽梦他有任何纠葛。”
紫冥气结,真想一拳揍去,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终是忍下胸口怒火,丢下锭碎银,叫伙计拿多两套换洗的贴身衣物,连同他之前掠定的那件长衫和头巾一起包了起来。
“……他的眼睛……有救吗?”
阮烟罗注意到紫冥手里那大包药材,微露喜色:“我也略识些草药,有什么药铺里缺货暂时买不到的,我或许可以帮你去村后山里去采。”
“不敢有劳阮店主费心!
既然你不愿再跟他有纠葛,何必还来假惺惺关心他的眼睛瞎不瞎?”
紫冥怒气发作,嘴巴丝毫不饶人,声音也不知不觉大了,看到伙计一脸惊讶,记起这是大庭广众,硬把后面的挖苦咽回肚。
接过一包裹衣服就走,经过面色苍白的阮烟罗身边时,低声嗤笑道:“我倒忘了,你已经是个废人,确实不该再跟他扯上关系,免得惹祸上身,还连累你这宝贝女儿。
呵,你也不用说什么帮他采药的漂亮话,要治好他的眼睛,得要一枚百年山蛇胆,你以为自己有本事抓得到么?”
他劈头盖脸一顿抢白,阮烟罗浓眉猛地跳了几下,眼神隐约染上愠怒,似乎要反驳。
宁儿本在挑衣裳,见两人突然翻脸,她不知所措,过来拉起阮烟罗袖子摇了摇,怯怯地叫了声爹爹。
阮烟罗的火气仿佛瞬间被浇灭,微笑着拍了拍宁儿手背,陪她走回柜台继续挑花色,竟不再看紫冥一眼。
紫冥反而愣在当场,傻傻地看两人选定衣服,付了银两走远。
阮烟罗搀着宁儿娇小身躯,频频低头似在跟宁儿说着什么笑话。
宁儿脆生生地笑了。
阮烟罗历经风霜的侧面也扬起笑意,凝注在宁儿身上的视线,温柔而宠溺……
那,绝不是一个父亲看自家女儿该有的目光!
紫冥天灵如被狠命砸了一捶,眼前天昏地暗,脑子却加倍地清楚。
蓦然冲上去,不理宁儿和路人的惊叫,一把拖住阮烟罗,飞步奔过集市,拐进条僻静小弄堂,将阮烟罗重重压在墙砖上——
“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眼睛瞎了,你都不肯去见他了。
你根本,就是喜欢上了宁儿!
对不对?”
他瞪着阮烟罗脸上古怪的表情,剧烈喘气:“别跟我说什么宁儿是你女儿之类的屁话!
我早听他说过宁儿压根儿就不是你亲生的,只是你来村子定居后收养的孤女。”
阮烟罗薄唇张了张,又闭起。
摇了摇头,忍不住苦笑:“她的确不是我的亲骨肉,可我并不是因为她才要离开幽梦,我——”
“你看宁儿的眼神骗不了人!”
紫冥截断他辩解。
“……”
阮烟罗彻底沉默下来,最终长叹一声:“天下孤儿何其多,你可知我当年为何单单收养宁儿?”
他也不待紫冥答话,缓缓道:“只因为宁儿的样貌,跟我师父有那么丁点相似。”
“那又怎么了?”
这算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紫冥咕哝着,下一刻霍然睁圆了眼睛,仿佛阮烟罗头上突然长出两只角来。
“你明白了?”
阮烟罗对着目瞪口呆的紫冥叹气:“对,我没办法接受幽梦,这辈子,我也都不可能喜欢上其他任何人。
因为我最爱的人,就是师父。
可惜,她已经作古了……”
他自嘲地抬头望天:“你说,我该怎么去面对幽梦?难道我能当面告诉他,我喜欢的人不是他,却是他的娘亲吗?如果我真的说了,你猜,到时疯的人是我,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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