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自然闹到冯熙那儿。
冯润私奔失败了的下场便是灰头灰脸地在大厅中罚跪,被冯熙吹胡子瞪眼的怒不可遏地训了整整大半夜。
冯熙说些什么冯润完全听不进脑子去。
只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横飞。
别看冯熙现在整一个满脸沧桑肥痴中年大汉模样,常姨娘说了,当年的他可是风度翩翩的绝代美少年,迷死一大片还没有出阁的贵族小姐们,在平城有着“赛潘安”
之称。
男人老起来的模样比女人还要不堪入目。
冯润想,十几二十年之后,高飞是不是也像她爹爹现在一样,脸蛋糙了,腰身壮了,人变得俗不可耐了?到时候高飞的狐狸眼,是不是还像现在一样妩媚销魂?
高飞笑的时候,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真的妩媚销魂。
一个男人,怎么会长得如此美?可谓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三笑倾倒众生,四笑倾翻三界。
冯润只管乱七八糟想着。
冯熙的两片嘴唇,仍然在不停地一张一合,在她眼前晃来荡去。
不懂是一夜未睡,困了;还是跪的时间太久,双腿麻木血气供不上;抑或两者都有。
总之,冯润觉得很难受,头晕,眼暗,胸闷,耳朵嗡嗡作响。
终于头往后一栽仰,便人事不知。
醒来,冯润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
常姨娘在一旁直哭得昏天暗地。
冯润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娘,我还没死呢,别哭得这么凄凄惨惨戚戚好不?”
常姨娘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
猛地抓紧冯润的手,欣喜若狂,语无伦次道:“润儿,你醒啦?啊,润儿你醒了!
终于醒过来了,上天保佑,祖宗积德,阿弥陀佛!”
“我没事,死不了。”
冯润虚弱,声音有气无力。
常姨娘又再哭起来。
边哭边道:“大夫说,你身子弱,气血不足,心失所养,加上心绪起伏大,累困交加,以致心气被阻,所以才晕死过去。”
冯润“哦”
了声。
好半天后问:“爹爹没将高飞怎么样吧?”
“高飞?”
常姨娘莫名其妙:“你说的是定州的那位高公子?”
冯润忽然想起,当时天色黑暗,距离远,冯诞未必能看清高飞的一张脸。
再说了,冯诞这些年留在平城给拓跋宏伴读侍学,没到涉足到定州,与高飞从未谋面,素不相识。
冯润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
压根儿就是自动投诚自投罗网自食其果自掘坟墓自取灭亡。
“润儿,那黑衣人是高公子?”
常姨娘追问不休:“高公子不是在定州么,怎么到平城来了?”
冯润把话题岔开去,纳闷:“奇怪了,大哥再聪明,也没聪明到如此料事如神,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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