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住的李斯不再挣扎,自己最清楚自己,他低头着地面上的枯叶回答“第二天,术士死了。”
对面的自己嘴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你说得对,他尚且不能控制自己的生死,何以说服我”
李斯语气略顿,“包括你,你且管好你自己再来管我,没有解决方法,谈何大师。”
对方的话尖锐而锋利,他说完便带着侍卫走了。
李斯站在原地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自己给自己回答“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前路险阻,他暂时也没解决的办法
张仪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被自己怼的滋味如何但我真是错你了,早知道就不压你赢了。”
“话说谁是庄家”
“商鞅。”
范雎有一点点同情李斯,但不多,“这个你根本不听你说的话。”
李斯完天空,把双手揣进袖子里“我从来不信命”
只信自己。
张仪和范雎对视一眼“那你怎么办”
“等他掉阴沟时再说。”
李斯语气一转幽幽道,然后大步流星往回走。
“嘶,你对自己也真狠。”
张仪大笑出声,李斯不愧为李斯,两个李斯都是一路货色,这出戏太精彩了。
范雎矜持的弯起嘴角“可惜商鞅和白起没来戏。”
“那你明天要跳大神吗”
张仪追上去刺激李斯。
“跳,不然我真的会被关起来。”
李斯又垂头丧气,口中长叹,“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自己不顺眼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未来的自己在怪他犹犹豫豫么。
反正就是未来的自己很头痛,不想听自己说话。
李斯甩开张仪和范雎在外面游荡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见到商鞅坐在庭院的凉亭里。
李斯稍微一想便走过去“商君在等我”
“坐。”
商鞅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我听张仪说了你的事。”
李斯喝了一口茶“让你见笑了,他们没有添油加醋吧”
“何止是添油加醋,简直是另一个版本。”
商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