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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嫁妆现在就给我?!”
胜男有点晕,嫁妆不是嫁人的时候才给的吗,怎么现在就给她了?!
难道爷爷他们不怕自己拿了田契和银子,不干捕快而跑路去当地主婆吗?
“呵呵,当然不是现在给你,田契我已经改成了你的名字,不过这些要先交给你父亲管理,等你什么时候当了捕头,这些才给你的,明白吗?”
老爷子把木盒锁好,他见胜男一副失望的样子,便捋着胡子笑道,“放心,只要你用心当差,你父亲和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再说了,这些年你和珍姐儿捣鼓的那个什么玫瑰作坊,又是酿酒、又是做酱的,挣了不少银子吧?!”
“爷爷,您都知道呀?”
胜男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还以为自己做得挺隐蔽呢,没想到老爷子还知道自己也参了股。
“哼,我当然知道,要不是我作保,你以为你们的玫瑰作坊能开得下去?!
如果不是看我的面子,你们的工人那么好招?!
你也不想想,村里的闲汉怎么从来没有找过作坊的麻烦?!”
老爷子隐去笑容,严肃的说道,“丫头,我知道你聪明又机灵,不过,在这个世上,单单靠聪明是无法生存的,尤其是一个女子,没有家族的依仗,你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你那些挣钱的作坊,反而会引来宵小之徒的惦记。
你想想你姑妈,再看看周围的邻居,你明白了吗?”
胜男心中一凛,老爷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尽管她学会了李家刀,尽管她比普通的女子独立,尽管她也有一些挣钱的法子,尽管她现在已经小有积蓄,可一但失去李家的庇护,那她什么都不是。
想想小姑妈,她可是带着不菲的家产和子女回来的,还不是被李正良试探着欺负了一回。
有家有子有钱有田的大人都是如此,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
胜男发现自己太幼稚,她能想到的事情,老爷子和老爹又怎么想不到?
想到这里,她收住笑容,无比认真的对老爷子说道,“爷爷,我明白。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担负起自己的责任!”
“哈哈,好孩子。
去吧,让小巧帮你收拾收拾,明天让李信送你回家!”
“嗯,知道了!”
被老爷子又是利诱、又是半恐吓的说了一通,胜男知道她的安定生活还是来自李家。
只要她好好当差,然后等弟弟长大后把位子还给他,老爷子和父亲的承诺才会兑现吧?
唉,本来她也没有想脱离李家,老爷子的话就当警示吧,她要时刻记在心里,什么时候都不要失了“本分”
。
“李叔,你太慢了,我们先走一步了哈!”
胜男骑着悍马,李信赶着马车走在后面,马车车厢里放满了胜男的行李、老太太给她和家里人的衣服料子,还有小姑妈塞上车的玫瑰酒和玫瑰酱。
“胜姐儿,路上小心!”
李信也想快一点儿,可是自己驾的马车也不过是普通的母马,比起五姐儿胯下的千里驴还是差了一些。
他见胜姐儿耐不住的跑在头里,忙举着鞭子喊道。
“知道啦!”
今天一早,她就收拾了行李准备回家,老太太和老姨奶奶一边一个的抱着她的胳膊,对于她的离去非常不舍,小姑妈也得了信儿,提前来到家里给她送行,把她在玫瑰作坊几年攒下的分红银子全都拿了出来塞到马车里。
老爷子前一天和胜男谈过了,便没有再说什么劝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拍拍她的肩膀,神情里也满是不舍——胜男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长大的孙女,又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朝夕相处了五年自是有感情的。
告别了送别的人,胜男抱着馒头骑上悍马,上了大道。
在乡下待了这么久,初见这么广阔的田地,她和悍马都有点小鸟出笼的感觉,恨不得在大道上快速的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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