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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馒头则守着门口,硕大的肚子几乎把屋门遮去了一半,它眯着眼不去看女道士,脑子里却开始憧憬红烧肉的美味。
胜男担心女道士仇视官府的人,先换了家常的衣服,端着饭碗进来,用脚踢踢馒头让它闪开大门,然后走到屋里。
这时,检查完行李的女道士已经坐回竹榻,仍然一副静心养伤的摸样。
“呵呵,道姑,这里条件比较简陋,只有一碗疙瘩汤——”
“高人的救命之恩,贫道还没有答谢,却又麻烦您亲下厨房做饭。”
女道士闻到鸡蛋的清香,肚子里咕咕叫得更欢,这几日她忙着赶路,已经好几顿没有吃上热汤热饭,连忙伸手接过大海碗,一手端碗一手抓起筷子迅速的吃起来。
胜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如风卷残云般把一大碗的面汤喝完。
碗里的汤已经见了底,女道士还在用筷子扒拉着鸡蛋丝。
“喵呜!”
主人,比我还能吃呀!
胜男无声的点头,见她还是不饱的样子,忙从橱柜里取出几块枣糕递给她。
“……谢谢高人!”
有了一碗汤垫底,造反的肠胃也安抚了许多,女道士便恢复了优雅的进食仪态,只见她拿着枣糕小口的吃着。
这时,耳尖的胜男听到外面的声音:
“大人,前后左右我们都搜过了,不见凶手!”
“那有驿馆里还有什么陌生人吗?”
“没有,只有两个梅水镇的捕快,他们押送犯人去辽东,昨晚在此留宿!”
“哦,把他们叫来!”
叫自己?胜男连忙又和女道士说了几句,然后回到房间,换回官府,戴好帽子来到院外。
“你们是梅水镇的捕快?”
胖老头,哦不,胖知县随意的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凉凉的问道。
“是,小的候刚小的李胜男,参加县尊老爷!”
说着两个人把自己的腰牌和公文拿出来,递给胖知县身边的捕头。
“没错,大人,是梅水镇的捕快!”
捕头验了他们的腰牌,又看了看带着手链脚铐的犯人,拱手回禀胖知县。
胖知县又问了问他们昨天夜里都干了些什么,可否遇见或者看到什么陌生人,又是否听到什么动静。
候刚和胜男忙拱手把昨天夜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幸好昨夜胜男叫了几个酒菜,他们三个可以互相作证。
询问了半天,胖知县见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则准备回县衙向府衙禀报,唉,还有一年就到任了,怎么就在自己的辖区发生刺杀命官的重案呢,胖知县无比郁卒。
候刚见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忙叫上胜男带着马六,出了驿馆。
中午,他们乘马车到达东阿县,吃过午饭后,继续赶路,傍晚终于来到聊城。
三个人还是直奔驿馆,在驿馆借宿一宿后,第二天一早赶到会通运河聊城站。
候刚不放心李胜男,便自己拉着马六去渡口找客船,而胜男也正乐得有机会把女道士放出来。
“高人。”
女道士听说高人要用障眼法把自己送到会通运河渡口,心里非常高兴,她按照要求闭上眼,片刻之后,睁开眼,果然,已经不是在高人的隐居之所,眼前正是一片繁荣的大运河,她心中的感激之情简直就像眼前的河水,滔滔不绝,“大恩不言谢,贫道行走江湖,身无长物,这几块番薯和一袋黄米种子,还算是个稀罕物,贫道就送给高人做个纪念吧!”
说着,她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土黄色的布袋子,打开布袋摸出三四个橘红皮的地瓜和一小袋玉米粒,恭敬的把东西递给胜男。
这是……胜男看着眼熟,心里一喜,忙接过道士口中的番薯,这、这不就是地瓜吗?她听魏良说,地瓜是万历年间才流入中国的呀,怎么现在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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