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男孩一见邱大终于想起后宫里的姐妹们,都乐开了花,一个二个往邱鸣旸身上蹭,邱鸣旸熟稔地辗转在各类纤细的腰肢间,最终带了一个小红毛去酒店。
半年的禁欲生活按理说他应该欲求不满的,可惜啊,不论小红毛怎么在邱大面前骚,邱鸣旸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两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曾听闻一起传说,世间有一至上美味,食之,便再无法戒掉,更无法再食用其他食物,邱鸣旸忘了传说中那美味的名字,但现在,他觉得可能就是保平安吧。
回家后,六一又嘤嘤嘤地叼着保平安给它织的狗毛衣来门口堵邱鸣旸,邱鸣旸蹲下把毛衣给六一套上,然后带着六一回卧室,俩可怜兮兮的背影又坐在了飘窗前。
邱鸣旸望了一晚上漆黑的夜,他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想,只觉生活乏味至极。
之后邱鸣旸再也没有去夜店了,也再也没有试图过回以前的生活了。
他木讷得像个时钟,每天按时走在该走的轨迹上,过着日复一日的规律性生活。
吃饭,上班,睡觉——想保平安。
期间,他打听了保锋的动静,因为他觉得保平安这个爹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果不其然,保锋在保平安离开深城后,又住进了保平安原来的廉租房里。
邱鸣旸想替保平安赶人,但又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让人滚蛋。
况且,邱鸣旸的助理打听到,保锋的现任妻子患有重病,保锋为了给那个女人治病,早出晚归,身上背了不知多少债款,如果将他们赶出去,估计以他们现在的经济状况,两人不但会露宿街头,那个女人估计经不起折腾会出意外。
于是邱鸣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边派人去看着保锋的动向,一边默认让他们暂时住在了保平安的廉租房里。
保平安消失近九个月,邱鸣旸就安分了九个月,邱明凯都有点不适应这么乖巧的弟弟了。
他派去跟在邱鸣旸身边盯梢的人次次汇报都完美无瑕,如果人不是自己多年的心腹,邱明凯都差点以为邱鸣旸把面前这人策反了呢。
“完了?说完了?没了?”
“是的,邱总。”
“一个月,家、律所两点一线,连遛狗都没出过院子?”
“嗯。”
“家里就他和保姆?”
“是的,之前小少爷养的男孩子也没有再出现过。”
“哦,没出现就没出现,小旸本来就是个没长性的人。
别的人呢?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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