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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平安一时语塞,不说话了。
邱鸣旸把被子从他身上拿开,倾身去亲他,从嘴巴一路沿着脖子锁骨亲到保平安胸前。
突然来的攻势让保平安身上一下绵软起来,慢慢往床上躺去。
邱鸣旸的嘴唇紧贴着他的皮肤,压着他一起缓缓倾倒到床上。
邱鸣旸依旧很耐心且很有技巧地给他做了扩张,保平安的小穴被手指玩弄得噗噗直响,他似乎也开始慢慢享受起来,咬着下唇双腿大开让邱鸣旸肆意妄为,浑身的刺激和新鲜感带他进入了高潮,他根本忍不住就那么射了出来。
再次被粗大的性器进入的时候,保平安还是害怕,浑身都在发颤,他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像上次一样哭喊出来。
这回他清晰地看见了,哥哥不是把手插进他屁股里,而是把硬挺的鸡鸡插了进去。
那东西很烫,很粗,进入之后,他觉得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下体,哥哥慢慢动起来的时候牵扯着软嫩的肠肉,撕裂的疼痛一直伴随着他。
邱鸣旸来来回回好几次,进去一点又退出来,尽量把保平安的不适感降到最低,直到把性器全部送进小洞后,他才俯身下来拿走保平安捂在嘴上的手,轻声问:“安安,疼了吗?”
保平安确实感到了下腹被填充的胀痛还有肛周被撑开的扯痛,但他咬牙忍了下来,满脸通红望着邱鸣旸,说:“哥哥慢一点,就不太疼……”
肠壁湿热,紧紧包裹着邱鸣旸滚烫的性器,莫名的归属感让人兴奋,也让忙碌许多天的邱鸣旸身心一下舒爽了不少。
保平安看到哥哥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时,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他突然觉得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了,因为哥哥一高兴,他也会莫名其妙跟着开心。
哥哥的表情像是赞许了他的努力,他想着:安安是不是表现得很好!
我是不是学会了!
邱鸣旸将耐心全放在了开头,可没有人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是百分百的,那湿热紧致的甬道被肉刃一点点推挤开来,越往里越使人疯狂,邱鸣旸在开始的温柔后,随着甬道被彻底打开,他也逐渐加快了速度,痴迷地握着保平安的腰冲撞起来。
保平安本以为今天的学习会以哥哥把鸡鸡全部插进去而告终,可没想到哥哥进去以后居然发狂地顶弄他,他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双腿不自然地抽搐着。
哥哥这会儿好像变了,变得不再温柔,不再耐心,哥哥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从一开始后穴的疼痛,到后来浑身过电一般的酥麻,再到下体麻木失去知觉,他被哥哥压在身下用鸡鸡打屁股打了很久,他也尿了许多次,眼前越来越浑浊,意识逐渐模糊,后来他只能听见肉体的啪啪声,还有自己断断续续的哭声——
他又哭了,哥哥会不会又生气啊……
最后保平安只觉体内突然涌进一股急促的液体,他惊叫出声,而后在哥哥安抚似的亲吻下失去了意识。
好疼,真的好疼,浑身疲软……这是保平安恢复意识后身体给大脑的最直接反馈,他睁开浮肿的眼睛一看,原来已经天亮了。
他想用胳膊肘撑起上身,可好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翻动不得。
细微的动静吵醒了旁边熟睡的邱鸣旸,邱鸣旸侧身过来,隔着被子轻轻在他胸口上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怎么了?安安要去厕所吗?哥哥抱你去。”
昨晚邱鸣旸在他身体上烙下的记忆让保平安下意识往后一躲,邱鸣旸伸长胳膊把他捞了回来,虽然刚睡醒,但邱鸣旸却笑得很是神清气爽,“不要哥哥抱吗?”
满满的高兴溢于言表。
往后的一躲,牵扯到了保平安下体的神经,他五官拧巴在一起‘嘶’了一声,才慢慢说:“我该起床去做饭了。”
邱鸣旸见他稍微一动就满脸痛苦,于是往他身边移去,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笑着说:“安安以后早上不用做饭,张阿姨会做的。”
说着他又把手伸进保平安裤子里摸上那浑圆的屁股。
保平安立刻紧张起来,抠着手指问:“哥哥……今天还要学嘛……”
“不学,安安这会儿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听到今天不用学,保平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见邱鸣旸又恢复成了以往温和的状态,才敢慢慢往邱鸣旸怀里缩去,委屈巴巴地说:“哥哥说不打我……还是打我了……”
邱鸣旸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只得问:“那哥哥打得安安很疼吗?”
保平安抿了抿嘴唇,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邱鸣旸一下一下轻轻理着他半长的头发,过了一会儿,保平安轻声细语地开口说:“没有奶奶打得疼,但是很累,安安以前从来没有起不来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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