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姜弦脱衣服检查,林璟将人拉扯靠近,强制性停下他的动作。
“你觉得没有我的同意,其他人能碰到我吗。”
姜弦被这句话取悦了,看林璟沉下脸色,他呼吸浅浅,主动抱着他的腰:“那假如助理来了,你这个大总裁该怎么做。”
“这个时间点过来,不太可能是为了公事。”
林璟一句话落下来,咚咚咚的砸在姜弦心上,胸腔内部回荡着响声。
林璟:“我从不会在大半夜奴役员工。”
姜弦接话:“那我不是你的员工。”
“你来做什么。”
姜弦仰头垫脚,在他微凉的薄唇落下一吻,如之前几次一样,轻轻贴上,像是礼貌的吻别。
两人还未松开,只是唇角贴着唇角,林璟简单评价,气息带着清爽的薄荷味,“你好像不会接吻。”
姜弦略微恼怒,上次说他对不准,这次说他不会接吻,他见过猪跑:“是要伸舌头吗。”
林璟一顿,与他厮磨。
姜弦怯怯的伸出红润的舌尖,大胆奔放又青涩害羞,只在他唇角微微一舔,留下一抹柔软温热的湿润:“我不太会……怕弄疼你。”
林璟意乱情迷,单手扯了扯领带:“张嘴。”
姜弦听话的唇齿张开,脑袋迟钝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攻城掠地的吸走口腔里所有的空气。
这个吻无疑就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兆,在地底下隐藏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全然爆发,打破了姜弦保持这么久来的宁静和谐的平衡,火焰灼烧皮肤,洞口喷发出暧昧火热的蒸气。
姜弦完全没预料到林璟会突然伸舌头进来,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大脑迟缓的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两人一起扑倒在床上。
姜弦唇瓣柔软,他用力的张开齿关,让林璟放肆攫取,强硬的动作残存一丝的怜惜,却也无济于事。
“呜……”
姜弦被吮出痛感,忍不住轻微的呜咽,非常细微弱小的叫声。
他呼吸困难,咬着林璟的舌尖,牙齿颤抖着没用力,却让林璟痛得直皱眉。
林璟撑在上方,似乎理智回神,盯着姜弦的那张脸始终目不转睛。
姜弦微微仰头,唇瓣贴在他唇角处,林璟一再忍耐,却还是摁住他的后脑勺,再一次吻下去。
只知道自己意犹未尽,第二次更是凶狠,完全不给姜弦呼吸的几乎,他两只手本能的挣扎抓林璟后背的衬衫,唇角模糊的溢出呻吟。
叫声如猫,娇得让人头皮发麻,林璟粗暴的将他的手腕摁在床上,一只脚屈膝顶在姜弦腰侧边上,这个动作让他更加用力的亲吻。
姜弦今晚喝了果酒,口腔内壁温热湿软,还带着美味清甜的味道。
林璟有洁癖,唾液相融是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此刻他只觉得很甜。
不知过了多久,林璟松开手,抬起头,只留下意犹未尽的表情。
姜弦小口小口的呼吸,发红的唇瓣沾满了水润,预示着刚才的深吻到底有多么的激烈。
姜弦到现在都有些懵,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侵犯了的模样:“你……你好熟练啊……就是太凶了。”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呼吸很慢的才保持顺畅。
林璟晕眩的闭上眼睛,还不忘解释,尽管理由很苍白:“……亲下去,就会了。”
林璟尽量稳住气息,他似乎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毕竟从未主动对别人做过这些事情。
要是不负责任一点,他大可推卸责任,姜弦撩拨得他脑袋里清醒的那根弦紧绷得直接断裂,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
除了工作上,林璟不是一个坦然自若的人,他没有自我敞开心扉的能力,跟他相处的人,除了靠猜别无手段。
猜不猜得中,还是另一回事。
所以很多人都没什么耐心,包括他母亲。
总之,跟姜弦亲吻,还伸了舌头这件事,彻底打破了林璟这么久以来禁锢的思想。
让他十分的难以接受。
姜弦从床上撑着坐起来,乱
叶笙歌是叶家好不容易找回的真千金,哥哥们却对她处处责怪辱骂,将假千金叶珊珊宠上天。叶笙歌果断不伺候了,和叶家断绝关系。离家当天,叶笙歌与豪门大佬傅予深闪婚领证。对假千金处处忍让?对哥哥们卑躬屈膝?这次绝对不会!当马甲一个个掉落,叶家人逐渐看清了叶珊珊的真面目,悔不当初,跪在雨中痛哭流涕求原谅。叶笙歌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宠溺,老婆,该生宝宝了。...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孤岛上,海浪声清晰可闻,大地震颤。一张放着n个骰子的桌子旁坐满了人。面前的规则卡上明确写着欢迎来到运气至上主义的游戏房间游戏规则如下1骰子决定一切,包括你的初始属性2自由世界,请随意探索3...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