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对方几乎用整个身子搀住他,双臂因过于费劲而勒得他生疼。
——他能感觉到在此之前,自己的意识曾出现过大段空白。
行动间的风带起身上浓烈的酒气,他似乎是醉了酒。
“酒”
这个名词引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今晚八点的时候,自己应该还在学生们的谢师宴上。
——这一届,他一共就带过屈指可数的几个学生,都很顺利地论文通过然后拿到学位了。
学生们听说他就要就此辞去教职,便和往届同门一起组了个局送他。
说实话,接到邀请的时候他还很惊讶。
毕竟,他并非那种与学生保持亲近关系、打成一片的老师。
但他自认还是挺负责的。
天体物理学这种非热点、没前途还枯燥的专业要想混出点成绩是很难的,而参与他项目的学生拿到学位一般都很顺利。
换句话说,其实他是那种某种意义上来说挺受欢迎的老师吧?
尽管他并不十分在意做过的事是否有意义,但离职前得知自己还是很受欢迎的这件事,难免让他小小地喜悦了一把。
然后就是晚九点,追了很久的一篇文更新大结局了——这件事也让他小小地开心了一下。
但这些事其实都不是很重要……
这一晚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他在恼人的晃动间小心粘拼记忆的碎片,头脑昏昏涨涨的同时,一股子邪火不住往下身窜。
那种原始的冲动蛮横而无理,像从骨头缝里窜起酥麻感,激起某种他并不喜欢的情欲。
言息这才发现,自己的体温也高得不正常,浑身炙热得仿佛刚从开水里滚了一趟上来,眼皮烫得他难以睁眼。
陌生肢体的接触便显得愈加清晰。
还有呛人的香水味。
——他熟识的人当中,不应当有人会喷这种略显骚包的香水。
言息从乱成絮团的脑海里,忽然抽出一条清晰的线。
他一手忽抓住墙角,强行顿住脚步。
那人不察,跄得趔趄了下,磨磨蹭蹭费劲巴拉的前进路线也因此中断。
言息感受到一道明显惊诧,又微含惧怕的视线投来。
那人在又惊又怕地看他。
“我说——”
言息不太温柔地挣掉他,因身体绵软而勉强靠在墙边。
他有些强撑的意味,但不足以在此时倒下。
他揉着鼻梁,撩起一道目光,不含情绪的,“不认识的陌生人,你也乱扶?”
那人语滞了下,张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
眼前像罩了片雾,眼角眉梢皆被汗水打湿,言息认不大出那张脸。
但这个人似乎真的很慌乱,也很害怕。
……他认识我?
带着这样的疑问,言息勉强支起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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