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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欠身应是,就转身跟着蒙雨出去,脚步很稳,一丝停顿也没有。
天空渐渐的飘起细雨,欧阳灿立在伞下朝身后的定远侯府看了一眼,就俯身跟顾博庆告别。
顾博庆挺喜欢眼前这个少年,谈吐有据为人又谦和,相比其他纨绔简直云泥之别,他于是就又笑道:“十五那日我们们摆元宵宴,你可一定要来!”
欧阳灿大大方方的应了,又回头道:“到那时再带着文章来请顾先生赐教!”
说完就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版自然潇洒。
让人看着就生欢喜。
顾博齐满yi的目送他远走,回头就见衙差压着一个婆子模样的人出来,他皱了皱眉,就喊住他们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起,除了锦衣卫,你们应天府的人也能从我们们侯府长驱直入了!”
那两个衙差有些诚惶诚恐,就结结巴巴的把事情给解释了一番。
顾博庆听说,就冷眼盯着那个婆子,哼了一声道:“若没事是最好,若你真敢做出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情来。
那纵然死了,也给我们们侯府抹黑!”
衙差出了一身的汗,唯唯诺诺的应声,也不敢给刘婆子上枷,只是将她围在中间,生怕她中途给跑了。
好容易到了府衙,几人都觉得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将刘婆子送上堂去。
应天府尹先将她打量了一遍,想必这刘妈妈的脸实在没什么特色。
若硬要说有什么能让人印象深刻的,也就是脸上那密密麻麻的皱纹了,他就皱着眉头一拍惊堂木,喝道:“现有山贼若干。
说你指使他们某月某日在道旁掳掠打杀弱女,可有此事?”
一般的妇人上公堂,早也吓得话也不会说,哪个不是羞愤欲死?应天府尹有些不解的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
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一丝惊慌的模样,直挺挺的跪着,分外的平静。
心中就不禁有些疑惑。
那惊堂木一拍,众人都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偏刘妈妈不,她像是没受到一丝影响,朗声道:“回禀大人,奴婢什么也不曾做过,也不认识什么山贼。”
应天府尹还是头一次见这样镇定上公堂的妇人,就大喝一声:“你还要狡辩!
今有十三人画押认罪,一致认你为贼首,我只需召他们一认,你就无所遁形!
还不快快招了,也免得受罪!”
刘妈妈一点也没受他的影响,仍旧跪得直直的大叫冤枉:“奴婢一向老实,且又不是这盛京人士,如何能认识什么山贼土匪?又如何能指使得到他们?只怕有人栽赃陷害,还请大人明鉴啊!”
她虽大叫冤枉,但是脸上跟眼里却全然没有害怕的意思,应天府尹禁不住就觉得身上有些发毛。
他想了想,现在是欧阳宣亲自告的案,还牵扯到了欧阳夫人,怕不是能敷衍了事的,就冲左右喝道:“将那伙山贼都带上来!
让他们当堂指认,我看她招是不招!”
那伙山贼很快就被带了进来,一见到刘妈妈,那山贼头目就不顾手上的手钌,双手指着她大叫:“是她!
就是她!
大人,就是这个老婆子指使我们们做的!”
其他山贼也都纷纷应和。
应天府尹冷哼了一声,问刘妈妈:“你还有何话好讲?”
刘妈妈直到此刻了,脸上也没多少惊慌的申请,只是死死的一口咬定是山贼胡乱攀咬。
“一派胡言!”
应天府尹的耐心终于用尽,就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喝到:“你也说你在侯府大院,若不是见过你,他们又怎能指名道姓的认出你来?且他们还有你当初用过的荷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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