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猜,小丫头怎么就进了王府伺候人?她们娘亲为什么不停歇?就是因为家里男人挣得不多,因为手停口停,——再者,织布,绣帕子,你自己说说,你哪样行?连洒扫这事,你都干不来。”
徐氏一连串的反问。
“娘你的女红也不好!”
朱智明恼羞成怒。
“对啊,我承认我女红一般,可我上马能打仗,下马能理家。
这人啊,就是有的行,有的不行。
没有什么人什么都行。
无论男女都一样。
就那种什么都行的,人家要是做了仪宾,不能当官入仕了,能不觉得憋屈?
现在这些个,你嫌人家丑,焉知人家没有别的长处呢?
你们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氏说着还是把聊天的话题又转回了正道。
“哼,我说不过娘,但我还是要好看的!”
朱智明噎了半晌,依旧不改初衷。
“哈哈哈。
娘还有一样很行的,那就是嘴皮子!”
朱安乐看徐氏被噎住的样子,大笑。
“死丫头!
!
!
今晚罚你们绣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