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阔则嘴角锁骨都破皮,不知明天去律所要如何解释。
边迹从盥洗台下来时差点没站稳,罪魁祸首稳稳地用胳膊接住他,双手在他身后悬空放着,问:“现在想回家吗?”
边迹又累又困,茫然点头。
严岸阔说:“那等我洗个手。”
明明可以自己做完的事情,他偏要在边迹面前洗,仿佛实在特意提醒什么。
好在边迹不是脸皮薄的人,借着酒劲就更不会了,他无所谓地盯着严岸阔的手,倒在他肩膀上。
严岸阔仿佛善计用在木头上,挫败又好笑地说:“酒量差还要喝。”
边迹呆呆地说:“就要喝。”
严岸阔指着脖颈和手臂控诉:“看你把我弄得。”
边迹笑,没说话:“嘿嘿。”
严岸阔很快擦干手指,决定先去车库找车,顺便等代驾过来。
也不知是酒精还是刚刚耗费太多精力的缘故,边迹现在眼皮都在打架,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严岸阔问他:“回哪个家?”
边迹的大脑变得很迟缓,愣愣地问:“嗯?”
严岸阔侧头看,担心他喝醉了没法自己上楼,但又想到边迹说过自己不爱进别人屋,于是选择征求意见。
“去滨江,行吗?”
严岸阔异常温柔地看着边迹,问出这句话时,居然有毕业答辩时类似的紧张。
滨江,严岸阔的家。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车内潮湿闷热,边迹解开一粒扣子。
酒精和高温让兴奋过后的神经分外迟滞,边迹缓了会,也不知道是否处理成功严岸阔的邀请程序,便草率地给出回应:“哦。”
严岸阔满眼惊喜和期待,觉得连司机发动引擎的速度都比平时快。
到家后边迹已经睡着了,好在下车就是电梯,他极轻地将人抱起,摁开电梯的门。
边迹平时睡眠不算好,今天喝了酒,头昏脑胀的,又干了一些荒唐事,正是又累又困的档口,被人抱着进屋居然都没醒。
严岸阔帮边迹脱掉外衣外裤,正要将他抱到床上,人突然醒了,迷迷糊糊地说:“还没洗澡,不能上床的。”
严岸阔哑然失笑,这也太可爱了,都困成这样了还有爱干净的条件反射,“你有力气洗吗?”
边迹举手说:“有。”
严岸阔问:“要不要帮你?”
边迹闭着眼睛说:“不要。”
严岸阔只好轻柔地替他又退下一层遮挡,试好水温后,将人放进浴缸里就离开。
边迹的身体比脸色更白,被水汽一蒸就泛红,胳膊上还有几道鲜红的长痕。
严岸阔的指腹划过那些印记,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劲道却还是很温柔,生怕弄碎一件白瓷宝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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