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丁牧遥对七月流火又爱又恨的理由,他很多时候不得不来这里消费——这里鸡鸭的素质确实不赖,简直就是藏龙卧虎龙凤呈祥了,别的地方不能提供同等质量的服务。
可是他瞅瞅身边那个一脸雀斑姿色一般还有了点年纪的鸭子,有点仰天长叹的冲动——感情七月流火进这种普通姿色鸭子的作用就是用来恶心人的啊!
!
每次他来肖桑就只给他安排这种倒胃口的货啊!
好货都不肯给他说他糟蹋东西啊!
!
他做错什么了?不过就是玩的过了点给一个老家伙捆了粽子么!
他也不是没给钱,至于这么不依不饶么?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肖桑那老鸨真特么小心眼!
雀斑哥挂在他身上一口一个丁少地叫,烦得他一抖抖开,骂说:“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
边去!”
雀斑哥心里素质很好,一点都没有伤到自尊,反而还是很积极地跟他套近乎,还在他胸口画圈圈,抬头仿佛迷恋地说,“丁少你皮肤真好,白~”
丁牧遥当着国际友人的面不好露出狰狞相,实在窝囊,只好闷声喝酒,然后尿遁。
狠狠地用冷水拍过脸后,丁牧遥看着镜子里五官深刻的俊脸端详,越想越觉得憋屈。
七月流火就算后台再硬,也不过是流氓头子罩着的场子而已,他堂堂丁司令的外孙,军区大院长大的少爷,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吧!
竟然在这里连连遭遇非人的待遇!
一家夜店的谱摆的未免有点大。
愤怒积累到一定程度的丁牧遥觉得无法再忍受一个鸭头对他的欺凌了,果断地将肖桑叫过来训斥。
他话说的很绝,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再这样对他实行软暴力的话,那么别怪他不客气,吴爷是有面子,可是吴爷也不是万能的。
他少爷要想出这口气谁也拦不住!
肖桑就托辞说不是他不给安排质量好的服务,而是每次恰好就剩下那么几位没得挑。
“丁少你别小看今天给你安排的男公关,他就是雀斑多了点,可是您想我们为什么还留着他在这里就知道他必定有某方面过人之处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
暗示丁牧遥可以期待雀斑哥之后的服务。
丁牧遥冷哼,“我要是真的带那货出台也不用在迪都混了!
——总之我话撩这,今天你要是敢让我在越南佬面前搂着那货下我的面儿,就等于丢祖国的脸,那就谁都别想要面子。”
肖桑无奈,“丁少看来您是真的不信我,那这样吧,我带你去候客区看看,看您相中哪位我就给您送过去。”
丁牧遥说这还差不多,就跟着肖桑亲自去笼子里抓鸡鸭。
他看上哪只就是哪只,看哪个敢不从!
所谓候客区是少爷小姐的休息区、工作区加展示区,在离大厅不远的一个水晶隔间里,琉璃灯盏光影变幻里坐卧站躺着一些闲散的俊男靓女,光是看着便是一幅画——穿着衣服胜似没穿的催情油画。
丁牧遥隔着水晶帘子狠狠地物色,目光扫过角落里一个枯坐的身影就再也挪不动了。
修长的身形,骨肉亭匀,鸦色黑发一边略长发尖及颌覆辙下半张脸,露出来的部分面色如玉,微微上挑的眼角不动如神,略微转动便是风流韵致流光溢彩。
不愧是七月流火,竟然窝藏如此绝色!
——丁牧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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