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才片刻攥在手里的树叶乘着凛冽的叶锋朝向艮山扑面而来。
而艮山下盘的双脚被夏云用银丝缚住,一时半会儿竟是脱不了身,更何况左眼被戳瞎更是让他心浮气躁了起来,一急之下竟然只能拿那剩下的飞刀忙不迭地一挡。
然而就这一个动作就足以让夏云找准了空子,双手在艮山身后一个卸力,肩膀往前一靠一打,拳拳到肉的声音在林子里疏忽间响起,夏云毫不犹豫地拿那飞刀贴上了艮山的大动脉,“彭岱若,你也有今天!
你给我记住了,取你性命的小爷名讳木之,免得到下边阎王爷问着了你连自己死在何人手里的都不知道!”
说完,不给艮山任何驳斥的机会,夏云干脆地一抹脖子,温热的鲜血顺着刀刃流得满手都是,她一把放开艮山这个大块头,整个人倚在旁边的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方才艮山的反应也不遑多让,竟然能够在她贴近的一瞬间还能腾出手折回一柄飞刀朝自己刺来。
如若不是她闪得及时,只怕现在下地狱的便是夏云了。
夏云艰难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突然耳边听到树叶簌簌的声音,目光连忙追了过去,却发现乔安月却在眨眼间往后窜逃了出去。
夏云忙不迭地跟上,追风步很快弥补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脸色极其难看,一把抓住乔安月的胳膊,“你去哪?”
乔安月抿着嘴唇,挣扎的眼神直直落入夏云的眼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果断甩开夏云,之前用来杀掉夏云最后的那根金针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沉声道:“放开我。”
“理由。”
夏云咬牙,她僵在原地不动,丝毫不解乔安月为何做出这种举动。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乔安月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平淡,仿佛在问一个最寻常不过的问题,“夏云,你知道我是谁吗?”
“……”
夏云一愣,随即恨不得冲上去揪着某人的领子破口大骂,但最终只是气急败坏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不废话!”
乔安月的眼底说不出的古怪,接下来的问题让夏云哑口无言,“那你说说,我是月儿?十六?还是乔安月?”
“你……”
饶是夏云在这方面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乔安月此刻的不对劲儿。
那双平静的眼睛底下藏着的是骇人的波涛。
困惑、迷茫、对自身的无限否定……全部都被乔安月下意识伪装出来的平静给遮掩得严严实实,让夏云竟然一时间无从回答。
“夏云。”
乔安月突然唤了她的名字,神情却一变再变,幻象铺天盖地遮盖了她的双眼,耳朵几乎快要听不见此刻的夏云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勉强地扯出一丝笑意,像是快要冰封的雪山上尚且残存的一丝暖意,“我不知道我是谁,我甚至无法控制我自己。”
“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一个怎样的怪物……我想起的回忆越来越多,可是我的‘现在’也离我越来越远。”
乔安月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温和了起来,“现在的我没办法杀了你,可并不代表以后的我不会。
我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刚刚那瞬间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万全之策。”
她眼底的柔软几乎要溢了出来,眼眶略略泛红,鼻尖微酸,却是轻轻地浅笑。
月光之下,草木弥漫,清泉轰鸣。
如若可以忽略掉她手中那根对准自己太阳穴的金针,却也是堪称得上一副良辰美景。
“你想做什么?”
夏云心里一紧,野兽般地直觉不受控制地奔向一个疯狂的、大胆的、她十二万分不想承认的猜测。
“你不该找我的,夏云。”
乔安月反复呢喃着,脑子里面过去高适垣对她的蛊惑和此时的声音几乎要重合在一起,“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不会得到安全。”
她粲然一笑,眼底像是盛满了漫天了星光,手里的长针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灼眼的金光,平稳地往前推送着,眼看就要划破皮肤——
电光火石间,夏云抬手,飞刀干脆利落地在手心里调转了方向,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横,嘴角挂着冷笑,“你有胆子的话便只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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