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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沉吟了一下:“主公总是说凌帅能复活是因为您做了些什么,所以这是主公把当时应该属于您的工作也扔给在下的理由么?”
他看了一眼秋玄墨一脸坦然的表情,默默把原本的话咽了回去:“……是就是吧。”
司马懿非常严肃的看着他家主公:“您这么压榨就不怕我谋反?”
秋玄墨扭头看他:“你要谋反么?”
男人禁不住默默回忆了一下偶尔见到的秋玄墨堆积了这么多年那可怕的工作量和拉到的各种高品质的仇恨值,立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臣必会用心辅佐陛下!
绝没有丝毫的不臣之心!”
“仲达说的真好,”
玄墨非常欣慰的坐起来抬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既然你这么忠心那回去后我书房东南角桌子上的那些你也一起处理了吧。”
而此刻,隔壁军帐的楚轩,面无表情的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并且摆明了就是一副赖着不走的表情的凌绾:“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没啊,只不过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凌绾无比真诚的眨了眨眼睛:“军师,我们去对面狼牙那里撸人头玩吧~=v=”
***
“起雾了啊。”
秋玄隐白衣翩翩儒雅温润,他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又笑着退回来。
一旁的苏曼莎娇柔妩媚,风情万种的坐在笼子上——是的,就是笼子。
秋玄隐笑眯眯的看着笼中满脸阴冷的鸩儿,原本美丽的侍女此刻却浑身布满了紫黑色的纹路,一双手臂的骨骼更是因为妖力的暴走而隐隐化为原型,乍一看去扭曲的可怕。
秋玄隐手中的折扇懒洋洋的敲了敲笼子的铁栏,立刻换来了一声笼中女子怨毒的咆哮。
“哎呀~~真凶。”
秋玄隐夸张的推开一步,笑吟吟的蹲下去直视着鸩儿:“亲自过来杀我,甚至完全不在意太原百姓的生命不惜在水源里下毒毒死了这么多人……”
他咂咂嘴,看着一边已经毒发身亡的安禄山和安庆绪,一脸遗憾的看着鸩儿。
“催发鸩毒却发现我没死是不是很失望?”
他忽然恶劣的裂开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且你背后那些人也很失望对吧?我这个渴望‘皇权□□甚至不惜害死凌帅’的出头鸟不但没有被皇姐杀死,更是活到了现在,哪怕喝了你的毒也啥事没有。”
“所以说啊……皇姐她那么自负自己的能力,可是她是什么时候相信、为什么相信,是我这个亲弟弟背叛了呢?”
他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诡异,似乎完全没有看到鸩儿怨恨褪去后只剩恐惧颤抖的瞳孔:“以肃清为名在背后用些下作手段的臣子和作为支持的宗族族长,你觉得这些人究竟有没有存在的必要?你说呢?鸩儿姐姐~”
“胡说……主人根本就没有……她根本就没有血亲!
!”
鸩儿忽然冲上来撕心裂肺的咆哮起来,她的手臂因为妄图伸出笼子而被铁栏之上施加的咒法割得鲜血淋漓,秋玄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谁告诉你她没有的?”
他歪了歪头,露出个大男孩一样的笑容。
“她的确没有弟弟——不过这是建立在我的确已经死掉的前提下。”
“不……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鸩儿哆嗦着看着他,秋玄隐笑得天真无邪,手中的折扇化作一把白玉长剑,他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长剑一寸一寸的刺入鸩儿的心口,眼底的光彩像是觉醒了一只沉睡的猛兽:“听不懂没关系啊~”
“反正姐姐的决策和你并没有半点关系……不过啊还是要说一句。”
他抽回长剑,看着鸩儿无力倒下的身体,慢悠悠的说道。
“皇姐这么多年,多亏你的照顾了——嘛,虽然一点也不需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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