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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渺唇角挂上几许讥诮,待仗打完了,父亲多半已被折磨致死了吧?立下军功再去求情?
即便父亲等得,可母亲又如何?上一世,母亲被拿去审讯,迫她指认父亲,母亲不愿成为敌人用来对付父亲的筹码,自尽而死。
容渺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那种悲剧,难道又将重来?她什么都做不到,解脱了自己,却眼睁睁看着最重视的亲人走上前一世的旧路!
“姑娘!”
唐兴文自船舷走向她,脸色黑如锅底,“船开远了!”
周潼和容渺同时朝岸边望去,入眼皆是大大小小的船,她所在的楼船,已距海岸甚远。
跟随她一同上来的唐兴文、淮山还好说,最多泅水游回岸去,而她一个女子,难道也不顾形象地一头扎进水里?
唐兴文叹息:“还请周公子赠一条小舟,送小姐回岸上去。”
大船之上的确有些救急用的小舟、皮筏等。
周潼为难,拿这个姨妹毫无办法。
“姨妹,现在舰船纷纷起航,你纵乘了小舟,只怕也回不到岸上。”
那楼船甚巨,排开的海浪足以令小舟倾覆。
若舟上皆是男子,入水后再将小舟扶正继续行进即可,可偏她是个女子,一切就都变得困难重重。
“委屈姨妹随我等耽些时辰,到了前一个渡头,补取粮草之时,姨妹再趁机下船去,前往余姚与容嘉汇合。”
周潼话未说完,就听到重重的脚步声传来,几个将领模样的人停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人皱眉道,“文和,行军舰上怎有女子?胡闹!”
周潼大为尴尬,揖拜道:“此乃属下姨妹,行船急切,不及上岸,待到了下一个渡口,便送她去了。
实为属下失误,不过姨妹上船却不是为着私事,那水匪王四便是属下这姨妹所捕,听说王四被劫走,特来询问情况,请恕其擅闯之罪。”
眼前正要打仗,情况紧急,镇北侯已背了通敌的嫌疑,万一容渺再被当成细作拿住,这些惯行军法的将领们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因此周潼连忙将容渺挡在身后,并直言她有抓捕王四之功。
那带头的将领横了容渺一眼,哼道:“妥善安置了!
行军船上,像什么话!”
其后另一个将领稍显和气些,笑道,“文和,郭副将召我们一同参议军情,你快些过来。”
周潼连忙应下,回身望向容渺,一脸歉意,“抱歉,姨妹,陪你不得了,还请唐副将将姨妹护好,有什么需要,着人来寻我。”
周潼匆匆而去,淮山撇了嘴,“小姐,现在怎么办?”
刚才他没听错吧?侯爷通敌?还是上谕中提及的,只怕这罪名是已经定下了。
可这怎么可能?侯爷杀了多少北人,替南国抢回多少被侵占的土地?若这样的人也会通敌,只怕南国早就完了。
政治游戏,从来不管道理站在哪一方。
谁握有权柄,谁说的话就是真理。
指鹿为马,以黑混白,自古如此。
容渺没时间去伤怀,她需想个办法,救父亲出来。
一心来向周轩求助,这条路却走不通了,白白浪费路上这许多时间,她现在真想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
避在船尾置放箭矢的舱中,容渺一面心急如焚地盼着着陆,一面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唐兴文走来,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丢在她身边,“换上吧!”
两天时间,她总不能以一身扎眼的女装混在军中,那几个将领已对周潼颇为不满,容渺也不愿再给他添乱。
他伯父的立场还不明确,他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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