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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贤者,如果我不愿意呢?”
看见段贤者眼里的质疑周征反而冷笑出声,段贤者是知道他有多恨秦岐的,现在他女儿不过是经历子蛊异动而已,他话却说的如此重。
不得不承认,他很心累,
“再者就算我把血晶、甚至是母蛊给你又如何,你有办法抑制子蛊异动吗?还传信给你师父,贤者,你倒是忠心耿耿啊,连我在乌孙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你都不肯请你师父出山!”
“周征,这两件事不可相提并论,我不请我师父是因为……”
“够了!
弑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次瑶思的事只是给秦岐一个警告,下一次躺在病榻上苟延残喘的就是他了!”
周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拂袖离去。
“你真的要如此吗,周征?你真的将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是,弑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但当年之事确有蹊跷,这事他也同他将了无数次。
身为好友,他实在不想看着周征愈陷愈深,连他本来的性格都渐渐改变。
“段贤者,你有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瑶思公主,说不定瑶思公主大难不死你还能捞个一官半职,金银珠宝什么的。”
周征因为段贤者的话脚步一顿,连身形都僵硬了些,但冷冷丢下此话,走出房间的步伐再无犹豫。
“我又怎会在乎这些!”
段贤者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他本以为依着周征的性格多半会给他母蛊的血晶,但没想到从进屋周征就在压抑这怒火。
他是有怀疑过周征可能参与此事,但他想的是周征或许对蛊毒的了解有披露,刺激母蛊或许只是一时大意,毕竟当初他将这些教于他时故意留了些。
还是有方法在没有母蛊的情况下引出子蛊的,但那个方法极其霸道,伤敌一千不到自损一万有余。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作为施救者会替周征受之,所以并没有告诉他的必要。
还有没有请他师父出山救周振一事,如果能请的了他会在第一时间修书给他师父。
但他师父已经昏睡两年,这是师门致密,他曾起誓不能告知他人。
他修书给他师父,不过是想请照看师父的人帮他送来寄存在师父那的东西。
是从哪一句开始不对的,除了谈及周征的父母之事外,他们还未曾争吵过。
屋外霞光万丈,火红的晚霞好似烈焰一般,瑰丽耀目如当年游玩归来的他和周征眼前的火海般,灼人心智。
……
水殊直白的反问在秦岐意料之外,一如初见时水殊坦坦荡荡承认自己的“游魂”
身份,反而打他了个措手不及。
秦岐慢慢走近水殊,拥抱住水殊明显僵硬着抗拒他的身子,呢喃细语,语气温和如四月暖阳。
“嗯,我信你。
所以殊儿,你也试着相信我好吗?”
如若一个月前秦岐和她说这话,她肯定在心里不屑地骂秦岐臭不要脸,当她不识世事的懵懂小姑娘呢,随便一句没有根据的类似情话的言语就想取得她的信任,简直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可现下这种情况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依旧在心里骂了句臭不要脸,但听到这话和骂出这句中间的时间差实在不容忽视。
嘛,好歹是她的攻略对象,对虚拟人物有好感什么的也不算太丢人。
嗯,只是系统中的人物,她的攻略任务,会有这种心情实属正常。
“别人待我一片真心,我自会真心相待。”
相信一词对水殊而言是曾经的禁忌,前男友和前闺蜜两人都经常说要她相信他们,他们说了她便真的信了。
但后果呢?终究不过是成为别人的谈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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