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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嘴角终于挂上了一贯的笑容,看似轻蔑却并非在嘲弄克里斯汀,“坦白说,亲爱的,我认为你一个人没有那种可以和教会对着干的实力,在我们这个年代,神权还是有着相当影响力的,虽然和中世纪的绝对权威比已经下降了很多。”
克里斯汀起身,将目光投向窗外,“这些我现在不想谈,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我只想去调查清楚,这件事究竟是独立的事件,还是有很多其他孩子也经历过被神父性、侵。”
瑞德靠着身后的桌子,“如果是个案呢?”
她果断回答,“我会立刻法院报案的。”
瑞德将烟斗放下,搁在桌子上,眼神却始终缠绕着克里斯汀,停留在她一整日没有梳过略显杂乱的棕褐色长发上,那头发的色泽明亮,像极了一只棕褐色羽毛的漂亮乌鸦,让他忍不住想要将手指完全插、入在她的发间。
这短时间猛然崛起的欲、念让他有些防不胜防,瞬间喉咙就干涸了起来。
但是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好的时机。
他还有长长久久的耐心。
他笑道:“我在费城有一些消息灵通的朋友,这几天我就去找他们打听一下这件事,你也去打听一下这些事情,然后我们将信息汇总一下。”
克里斯汀转向他,“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那就先这样吧,三天后我们在这里交换一下信息。”
如果真的如她说料想,这并非是小亨利一个人的独立案件,而是一个普遍现象的话,她要还受害的孩子们一个真相和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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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克里斯汀和瑞德就分别离开了,都去费城寻找他们的关系网去打听神父性、侵儿童的事了。
克里斯汀认识的都是一些贵族或者是底层的工人阶级,算是八卦消息散发的很广泛的两个阶层,很快她就得到了一些信息。
这些消息让她大为震惊。
三天后,瑞德也如期回到了费城郊区的别墅内,正巧碰到了刚刚回来的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看起来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整个人神情很疲惫,黑眼圈按在眼底下,唇色干裂,她披着灰色的披风,头上裹着灰色的头巾,状态很萎靡。
瑞德虽然这几天也很忙,但是看起来比克里斯汀精神多了,可能由于他是一个十分在意自己外表的人。
克里斯汀点起了一盏小蜡烛,两个人重新坐在了一起,围着一个矮小的木桌子。
她实在口干舌燥,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水,直到感觉全身都不再那么干燥了才气喘吁吁地开口道:“我打听到,有一个工人告诉我,他们家以前有一户邻居,曾经和一位神父闹过矛盾,说欺负小儿子什么的,但是后来不了了之,那家人也搬走了。”
瑞德挑挑眉,“你认为他们口中所谓的欺负小儿子很可能就是……”
他提起额头看着她。
“没错,就是那个意思。
但是最终因为贫困或者什么原因,拗不过教会,是被塞了钱还是心灰意冷我不知道,反正没有下文了。”
瑞德用手指绕着玻璃杯的边缘转了一圈,思维飞快地旋转着,“我这里也有一点消息,我有一个朋友和我说,他手下的一个工人,曾经因为和神父闹矛盾,把神父直接告上了法院,原因是他怀疑那个神父侵、犯了他的女儿。”
克里斯汀瞬间舌头一阵抽搐,“什么?侵、犯了她的女儿?!”
“是的,还将那位神父告上了法庭,但是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结果怎么样不知道,反正那一家人拿了一笔教会的赔偿金就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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