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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
心机的裴大爷就这么顺势把人哄上了床,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安鑫泛红的双眼,哪里再忍得了,当即化身饿狼扑了上去。
安鑫没有任何拒绝的全部接纳,一边拽着裴贺的头发哭唧唧喊疼,一边又主动把人吃得更紧。
“说爱我,快点。”
裴贺一字一顶,令安鑫忍不住头皮发麻,泪眼婆娑地叫着别太深,又急喘着喊快些。
裴贺始终没得到自己想听的那句话,他沉溺于那片久违的柔软中,在安鑫的怀里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鑫醒得比往常更加晚,掀开被子,望到深色的床单上斑斑驳驳,令他不得不感慨裴大爷体力不减当年。
揉着酸疼的腰眼下地,透过窗户看到了正在院子里锄地的裴贺。
他披了衣服出门,问裴贺在种什么?裴贺将锄头一放,走过来与他接吻,日光下他额头上汗津津的,安鑫尝到了嘴里淡淡的咸味。
“臭死了,都是汗。”
他推开裴贺去抹嘴,听裴贺说,“早上去集里买了些百合种,老板说明年就能开花。”
安鑫的心一沉,却没有扫裴贺的兴,只是在嘴上说,“多麻烦,花店又不是没有。”
新年这天,安鑫在家里贴窗花,抬眼就见裴贺拎着大包小包的从门外走进来,站在院子里冲自己喊,“出来看看,有不少好东西。”
安鑫拍拍手,将浆糊收入柜子,穿了羽绒服朝屋外走,在见到满院子的腊肉火腿还有鲜猪肉时,安鑫哭笑不得,问:“你都能吃了?”
然后不等裴贺回答,又说,我可做不了这么多,会累死。
裴贺不语,笑得一脸慈祥。
安鑫骂了句,“王八蛋!”
裴贺听后牵起他的手,细细吻过每一根指头。
过去的四年,两人从来没有一起过年,裴贺要去祖宅操持祭祖,安鑫则是回到妈妈身边,过年总是热闹的,可那都是常人的热闹,与他们无关。
吃过晚饭,裴贺打着饱嗝与安鑫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安鑫一条腿搭在裴贺的大腿上,被电视机里的小品逗得捧腹大笑。
裴贺耐心给他揉腿,娴熟的手法来自于他常年出入的那些高级会所。
眼看马上就要到十二点,节目主持人开始邀请大家一起倒数许愿,安鑫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5、4、3、····”
没等倒计时结束,安鑫睁开眼,面前是凑近的裴贺,这半年里,裴贺似乎老了一些,眼角的细纹更深了,他问安鑫许了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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