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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把芙蕖从赌坊弄出来后,一直推三阻四不肯干正事,芙蕖提了几次,也都被他搪塞了过去。
今日,芙蕖在他的眼睛里,嗅到了那股风雨欲来的味道,于是心下一动,用食指敲了敲桌案,吸引来谢慈的注意,目光冷冽,道:“料理了他?”
谢慈微不可查地一点下巴:“是,是得料理他。”
芙蕖早已列明白了陈王府的罪证。
回到谢府,她将自己昨晚写下的所有,全部呈在了谢慈的案前。
“除了那四十万两的军饷,近几年,陈王在朝廷中以权谋私,买卖官职获利将近十万两……还有一事。”
谢慈抬眼望她。
芙蕖道:“但没有证据,是他们赌桌上得意忘形自己说出口的。”
谢慈:“说。”
芙蕖道:“两年前,我朝北境骚乱,受敌干扰,陈王世子从京中带了两万兵马前去支援,立了大功。
但他在北境外剿灭的那一队北鄂的骑兵,足有一千人,那不是真正的敌军——他连屠了两个三个村子的百姓,砍下人头,冒充军功。”
陈王世子靠这一战在朝廷中博得了美誉,皇帝亦对他赞赏有加。
真相至今仍尘埋于北境的万里血原之下。
血溅三尺的无辜百姓至今仍无处伸冤。
陈王是第一块难啃的骨头。
想扳倒他,不容易。
芙蕖问:“你想从哪里下手?”
谢慈背对着她,手撑在桌案上,他微微低了下头,背上的脊骨便凸显在她的视线中。
芙蕖眸光一闪,忽然在想,一个人单薄的脊梁,到底怎样才能承受得起一个王朝的兴衰。
燕京的朝廷已经烂成了窟窿,那金殿上站着的人,没几个是干净的。
芙蕖最明白其中的肮脏。
她手里握着那些人的罪证,如同攥着半壁江山的命脉。
只有把这些朝廷的蛀虫一个一个的剔除,才能还百姓一个海晏河清的天下。
谢慈的肩膀只是塌了一瞬,随即又在她的注视中,缓缓挺直,他侧头看着芙蕖,道:“先从你的尸身下手,世上的戏法没有人能做到天衣无缝,等那张泡发的脸显出正常的样子,骨骼上动过的手脚瞒不过仵作验尸。”
他一顿,又道:“我来想办法,你别捣乱。”
陈王世子一通胡闹,暗中悬心的不只谢府。
刑部也陷入了头疼。
他们办案的,还要靠那具尸身给谢慈的头上定罪呢,经陈王世子这一搅合,尸身上的痕迹有了异样,什么证据都做不得数了。
刑部尚书把底下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末了,无奈只得亲自登门,问陈王商议此事。
而那具从刑部带回去的尸身,此时正藏在陈王世子的房中,准确的说,是他房里的床上,竹紫色的被褥裹在她的身上,几个丫头瑟缩地跪在床头,正拿着胭脂花粉,替尸身上妆。
第12章
王府里伺候的丫鬟哪经历过这般锤炼。
陈王世子这些年也是越发不着调了,敢与谢府里那位有的一比。
丫鬟的手是抖的,稍不经意,那尸身的脸上就被抹长了一道红痕,瞧着更煞人了。
靠在一侧的陈王世子脸生不悦,揪着那丫鬟的头发,把人拎下来,踢了一记窝心脚:“废物,滚。”
那丫鬟捂着心口,压抑着咳嗽滚下去了。
剩下的几位小姑娘停下手中的动作,哆嗦着磕头求饶。
陈王世子端量着榻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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