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苏?”
阮娘有些意外,“你是相府的人?”
苏平河点点头:“阮娘莫忘了答应我的事,万不可将我的秘密吐露给任何人知道。”
其实从得知揽月是段长暮的人那一刻起,苏平河就后悔跟阮娘做交易了,因为这意味着,自己迟早有一日会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给段长暮。
但事已至此,苏平河知道逃避也不是办法,只好寄希望于阮娘是一个守信用之人。
“苏公子放心。”
阮娘看出了她的顾虑,了然一笑,“段公子虽然是阮娘这的贵客,但阮娘是个生意人,只讲利弊,不论情谊。
苏公子如今是我的摇钱树,我又岂会为了这种小事就得罪你呢?”
“那便好了。”
苏平河想了想,又说道,“还有,我虽然会作曲,但并不通乐理,因而只能将曲子唱出来给你们这的姑娘记录,给不了曲谱。”
“无妨,上回半夏说听你唱了半句便知道又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曲子,今日你教会她,我便将一百两当场给你。”
见生意谈得如此顺利,苏平河的脸上也浮现出了轻松的神色:“阮娘为人果真爽快,如此,在下将来的曲子都只卖于你一人了。”
“苏公子也确实有趣,阮娘开这云夜楼近十载,还不曾见过像公子这般妙的人。”
两人正兴致勃勃地商业互吹,门外忽然传来半夏焦急的声音:“阮娘,半夏求见。”
阮娘皱着眉打开门问:“你不在前头好生伺候着,来这做什么?”
“段公子带来的贵客喝多了,非说咱们云夜楼除了一首《水调歌头》便什么本事都没有了,对云夜姬的舞姿也兴趣缺缺,前头闹得正凶呢,段公子也十分为难,这才命我来问问您可有什么好法子。”
阮娘的眉头皱得更紧:“我能有什么好法子,唱得最好的和跳的最好的都喊过去了,我难道还能再给他变个仙女出来不成?”
半夏这时候看到了苏平河,灵机一动道:“阮娘真是糊涂,《水调歌头》的作曲人来了还愁什么?叫他再作一曲便是。”
“她再作一曲不难,你能立时就学会吗?”
阮娘瞪了半夏一眼道,“也不动动脑子。”
“那怎么办?那位贵客身份要紧,连段公子都不敢开罪,咱们再拿不出好曲子,如何能打发得了?”
阮娘一声不吭,明显是陷入了沉思。
苏平河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到底此事与自己无关,便也没多嘴,只在一旁暗自想着连段长暮都不敢得罪的贵宾会是谁。
良久之后,阮娘忽然将苏平河又拉进厢房,关好门后一脸殷切地望向她道:“苏公子可愿帮阮娘一个忙?”
苏平河看着阮娘一脸讨好的笑意,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代替半夏姑娘去给贵人唱曲吧?”
阮娘的笑脸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左右你是女儿身,穿个女装也不奇怪,我保证你去了只隔着珠帘唱一首曲子,唱完就寻个机会送你离开!”
“不行不行。”
苏平河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穿女装绝对不行,段长暮跟我关系匪浅,一定会把我认出来的!”
要是自己穿女装被段长暮看见了……段长暮性格本来就阴鸷,最讨厌被人欺骗愚弄,比不上楚怀夕那么小天使,谁知道会怎么对付自己?
苏平河浑身汗毛倒竖,不敢去想那个画面。
阮娘急道:“可是你不穿女装去唱曲的话不是更奇怪吗?我到底是个开青楼的,请个男人唱曲,传出去成何体统?”
“所以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苏平河抱歉地笑笑,“这个忙我真帮不了你。”
“苏公子~”
阮娘没办法,开始抽泣着撒娇道,“云夜楼是我毕生的心血,如今只有你可以帮我,你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苏平河虽然是个女儿身,但面对阮娘这种白金段位的欢场女子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可我也不能为了帮你,把自己给搭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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