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觉。
耳边是类似沉入深海的音效,他需要靠这个声音助眠,就像霍庆军需要雨声一样。
晏君寻喜欢待在封闭、漆黑没有其他杂音的世界里,这样能让他更快速地思考。
小黑板搁在脑袋里,晏君寻把它扫到角落里去。
他尽力放松身体,甚至拉高了被子。
但是人闭上眼睛的时候脑子里还有其他画面,它们挡不住。
晏君寻从刘鑫程房间的窗口往外看,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目光一直被那些照片挡着,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不愿意继续,试图换掉刘鑫程房间的画面,可是刘鑫程的脸立刻没征兆地贴到眼前。
刘鑫程有段信息录入的动图,他转动着自己的身体,面无表情地看向系统摄像头。
操。
刘鑫程楼道里的涂鸦不断放大,那个被涂红的“操”
盖在了刘鑫程的脸上。
他盯着晏君寻,就像盯着凶手。
晏君寻开始烦躁。
他翻过身,整个人都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间。
别看我。
晏君寻想。
这他妈又不是我干的。
刘鑫程定格在框架里,像是ppt里制作的举例照片,没感情地滑过去了。
历建华没有紧跟着出现,晏君寻想起他家里的鱼缸。
鱼缸的灯一闪一灭,晏君寻清楚地记得鱼缸上的花纹,包括当时时山延敲击鱼缸的节奏。
那些鱼甩动着鲜红的大尾巴,游动在玻璃内。
灯闪得不快,但是晏君寻讨厌这样,他能联想到别的。
凶手切割完历建华以后要清理,她冲不走那些肉块,她得把它们拾到几个盆里,倒水的时候肉块就像鱼一样,创口翕动,露在水面上鲜红一片。
历建华上个月就死了,可是鱼这个月还活着。
晏君寻不想听,可是他还是听到了小黑板上书写的“唰唰”
声。
凶手记得这些鱼,她不止一次回到过历建华家里。
最近的时候是哪一天?她不能周末去,那太显眼了,历建华隔壁还住着人。
她得挑个没人注意的时候,不用开车,她知道开车需要再次进入地下车库,手里的id编号不能使用两次,那太明显了,她得想想其他办法。
晏君寻想到鱼缸,还想到他和时山延走出历建华的家门的场景。
时山延站在电梯里冲隔壁夫妻挥手,晏君寻没有看他们,他的余光只看到历建华门口的山地自行车,还有那双洗得很干净的旧球鞋。
那肯定不是历建华的,那是别人——也许是凶手的。
她开车进来是为了带走历建华,但她明白车不能进来两次,因为那样不仅需要在地下停车场里留下二次记录,还会让熟悉准点清洁车辆的物业起疑。
她后来都是骑自行车,这样进入普利小区不需要再经过出入检测。
她选择了自行车代步,说明她的工作场所就在附近。
她不能周末去,必须趁着上班的空隙时间过去。
可是她又不敢把自行车带回家,因为那是她买的,带回去会让她害怕,她每花一分钱都会挨打。
她养成了偷偷摸摸的习惯,就像她不敢看性侵过程一样。
黑板的书写声密集起来,吵得晏君寻呼吸微乱,他想坐起来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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