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瑞王没好气地问道。
瑞王妃施施然坐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
没错,她就是来看戏的。
瑞王此时的心情异常糟糕,拂袖出了屋子,一巴掌拍在门上,叫下人备了马车往定南国公府去。
继先瑞王妃和六七八|九的风花雪月之后,京都百姓们最近又吃到了瑞王府的一个大瓜:弟弟的女人和姐姐的男人搞在了一起,瑞王府头顶一片绿。
外头闹的风风雨雨,整个王府都笼罩在阴阴沉沉的氛围里,下人们小心行事生怕做错什么触到主人家的霉头。
卫芦悠战战兢兢地跪在床榻前,抖着手给晏觉喂药。
那日瑞王因为晏觉瘸腿的事找上国公府去要个说法,老国公爷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苏烜一顿板子,苏烜低声下气很是真诚愧疚地道了歉,丝毫不提晏觉摔断腿的事,只说自己处事不周没能及早知道卫芦悠和晏觉的关系这才闹出了笑话。
老国公混迹官场几十年,心里头的弯弯绕绕比瑞王走过的路都多,三言两语下来便将自家摘了个干净。
你儿子摔断腿可和我孙子没啥关系,纯粹是他自己蠢在冰天雪地里跑马,可别想把这事儿往我们国公府头上栽。
瑞王气势汹汹的去,又气势汹汹的回来,别说给他儿子出口气了,他都差点儿被心里头的火给憋死。
国公府那边送走了瑞王,转头就将苏烜特意带回来的卫芦悠送到了瑞王府,美名其曰终止这个错误。
瑞王本想弄死卫芦悠,接受自己瘸了这个事实的晏觉制止了他,还将人留在房里贴身伺候。
晏觉往日那双明亮的眸子里蓄着暗沉沉的阴郁,卫芦悠不期然和他对视了一眼,浑身一颤,瓷勺里的药汁随着她的动作洒落在了他的肩胄处,浸染了白色的亵衣。
她连忙放下药碗,抖着手擦拭,晏觉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他面上无甚表情,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卫芦悠僵在原地满脸惊惧,就怕他下一刻使力叫她命丧黄泉。
晏觉这些日子阴晴不定,只要心里头不爽快了便叫她到身边来撒气,甩鞭子动刀子都是家常便饭,这些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去的!
卫芦悠想起昨日的那顿痛打,只觉双股战战,晏觉这个时候却是收回了手,冲着外面唤了一声弯叶。
弯叶打起帘子走进来,柔柔地道了一声:“世子。”
晏觉冷漠地转眼,“打断她的左腿,卖到花街四巷去。”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对于她的哀求视若无睹,唇角泛起的笑阴森古怪,“不是喜欢在外头找男人吗?满足你。”
卫芦悠胆裂魂飞,猛地扑在他面前,“晏觉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这么对我!”
晏觉勾住她的脖子将人拉近了些,她往日在他面前惯会撒娇,配着那张娇俏的脸,一言一语都带着动人的娇气,可如今……他嗤笑一声,狠狠地将人推开,“真是个笑话!”
弯叶唤了几个强健的小厮进来,拖着卫芦悠往外拽,卫芦悠扒着床幔死活不愿撒手,她一边哭一边大喊道:“我爱了你两辈子,你怎么可以……”
晏觉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下一刻便归于冷漠,弯叶挥了挥手,催促道:“还不把这疯婆子拖出去?这点子力气还叫你们动不得了?”
小厮们叫她一斥再不敢拖拉,架起挣扎的卫芦悠麻利地往外走。
卫芦悠面如死灰,一时惨惨戚戚。
当楚意知道卫芦悠被卖到拂花苑的时候正在和晏呈逗小狐狸,她望向兰衣,“给卫灵玉说上一声,好歹也是她的姐姐。”
兰衣颔首退下,屋子便只剩下楚意和晏呈。
晏呈将小狐狸放到它的小窝,挤到楚意身边,“晏觉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上回去瞧他,哎哟哟,那张脸可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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