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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相信陶嘉宇?”
杜泽迟疑了:“他总说我坏话,我就不信他。”
“别跟叶荀说些没有根据的猜测,会误事。”
杜泽不乐意的戳戳鱼:“叶荀缺的不就是一个家么。”
张卓闻言一愣,摸了摸杜泽的头:“陶嘉宇又不是傻子,这点他看得出来。”
杜泽倒是希望叶荀能多折磨陶嘉宇几天,以报他的‘结巴’之仇,得,后天给叶荀拍照片的时候就说一说,肯定气死陶嘉宇。
杜泽想想就自己乐了,饭吃的好好的突然狂笑出声,随即屁股一凉,眼前一晃等到意识清晰时,张卓把他抱到了腿上:“吃个饭都不安分,你成天想什么呢。”
手甩上去就是几巴掌,力道不大,但杜泽这么大人了还没坐过谁的大腿,这会左右乱动害羞的不得了,“我要下去。”
“你现在和叶荀一道,就想着怎么坑陶嘉宇。”
张卓揪了揪杜泽的脸,右手托着他的腰,“再动就把你给吃了。”
“唔不行不行,现在还吃饭呢。”
杜泽手扶着桌子摇头拒绝,屁股下有块铁搁着难受,他一碰差点把爪子烫掉,于是什么坏点子都吓到了脑后。
杜泽红着脸瞄了瞄张卓的裤子:“我不要坐你腿上,你腿上有针。”
“你说什么?”
张卓本来打算先放过某人让他好好吃饭,没曾想说出来的话那么不中听:“你说什么,我腿上有什么?”
他“腾”
的站了起来。
杜泽的眼睛四处乱瞟恍然醒悟自己错在了哪里,立即哭了脸:“我错了,你比针大,不是针。”
“小乖,过来,我喂你吃饭。”
张卓挤出一个笑。
去了肯定没好事,杜泽随意扒了几口饭就跑进卧室说睡觉,张卓就跟在后面关了门。
凌晨3点16分,张卓神清气爽的出来熬了碗粥,杜泽在床上裹成团状物只露出一张烧红的脸,声若蚊蝇:“腰酸……”
“先吃饭,等会给你揉。”
杜泽抿了嘴好一会,忽然张口吃了粥,一阵细嚼慢咽后下肚还不忘凶张卓一下:“小气死了。”
声音沙哑说的没威胁力,反而被张卓一把拥入怀中咬耳朵,没多久,从被子里就传出呜咽的几声哭泣。
“我要、要告我阿爸。”
张卓心肝都被颤了两下:“你去告,我等着你阿爸来揍我。”
告来告去没告成,杜泽在床上躺了半天倒是真的,他趴枕头上给叶荀发信息,叶荀说陶嘉宇昨晚没回来:“估计在公司里忙吧。”
杜泽皱眉解释:“不是,他回老家赴宴去了,他有个仇家哥哥今天过生日,陶嘉宇他爸昨天把他喊出去了。”
“哦,他没跟我说。”
杜泽趴着懒的动:“昨天张卓和我提的。”
叶荀聊天的兴致不高,没多久就把手机锁屏然后出去压腿,那天领养的两只猫带回来了,出人意料的是它们都会用猫砂,医院的人说大一点的是被人遗弃,遗弃前肯定会用,现在最小的那只是对它教会的,那回来也省的陶嘉宇再炸毛。
叶荀想着男人炸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这时两只猫也分别在他身边打转,最小的叫小傻,大一点的叫大笨,名字都是陶嘉宇起的,说是这样才解气。
回忆总是带着许多令人心情愉悦的片段,叶荀练完了刚想喝口水,电话适时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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