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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阵白光隐现,伴随着声声惨叫,一众黑衣人喷血倒地,面色惨白,目露惊恐。
为首的黑衣人愣怔当场,面露死灰之色,玄门阵乃是门主亲自传授的阵法,竟然被这个女子轻易破解,并且未受丝毫伤害,就连衣服上也未残留丁点血迹。
另一边,闫久和邢红红剑鞭相击,邢红红已体力不支,逐渐处于下风,眼看长剑就要向自己刺来,她已毫无招架之力,心想,难道就要这样结束此生了吗?
闭上那双慧黠的眼眸,迎接死亡的来临。
倏然,感觉脸上一热,似乎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脸上,鼻子闻到了一股腥甜味儿。
下意识睁开眼睛,剑尖距离自己分毫之处停下,闫久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一边,似乎难以置信,喉咙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瞬间割破,血液不停地从那细小的伤口中涌出。
随着闫久的目光看去,花写雨嘴角微微翘起,金褐色的眸子里尽是肃杀凛冽之色。
“找死”
!
轻声冰冷的一句话,足以让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同时,伴随着闫久闷响的倒地声。
领头的黑衣人又是一惊,他亲眼看到白衣女子用一片花瓣割破了几丈外闫久的喉咙,最后深深地嵌进树干之中,只留一点红色的痕迹。
如此强劲的内力生平还是第一次所见,就连武功盖世的门主或许也没有把握能胜过她,何况是自己。
想到这,心里腾地一下没了底,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如今只能誓死一拼,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举起散发着银芒的弯刀,衬得银色面具熠熠生辉,面具下的那张脸此时毫无血气,已如死灰,竭力对着身边众人一喊,“兄弟们,无法完成任务便也是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就给我杀。”
只因,我们都是鹰枭门的人,当我们歃血起誓时起,当我们戴上苍鹰面具时起,当我们手持银枭弯刀完成第一次任务起,此生就注定只能效忠门主一人,哪怕是血染大地,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成,也无怨无悔。
众黑衣人被首领的一语豪言惊醒,是的,他们只有一条路,拼死完成任务,才有活命的机会,否则怎样都是死路一条。
“杀,杀……”
伴随着一声声吼叫声,数十名黑衣人朝花写雨奔去,手中刀光尽显银芒。
花写雨眼眸凌厉似剑,清寒如冰,冷言一句:“想死?姑奶奶便成全了你们!”
说着,抽出腰间的软剑,向前方飞去。
黑衣首领脸色一僵,呆愣原地,不敢置信,“那是,那是血芒,她是,她是……”
是她,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想到,白衣风华,酒香随风,面容绝世,褐眸熔金。
看来,他们今夜注定要血洒于此,无一幸免。
白衣所到之处,黑衣倒地,血染沃土,如红莲绽放,软剑似灵蛇般挥洒自如,缠住袭来的弯刀,随后一剑致命,干净利落,不留回旋的机会。
邢红红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翩飞的白衣人,只需要一剑便结束了对方的性命,并且是那般轻松潇洒,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杀人,倒像是九天外的玄女踏着银芒恣意舞蹈,与天地相接,与山海相连。
最后在空中轻旋一圈,脚尖落地,翩飞的衣玦墨发停止动作,右手抬起软剑,银白色的剑身早已被鲜血染红,不沾纤尘的白衣也不禁沾染了片片血迹。
最后倒下的是那个首领,银色面具被劈成两半,跌落在地,一张俊俏的脸显露了出来,那双漆黑的眸子露出释然之色,竟没有恐惧,没有害怕,仿若解脱一般,是那样的轻松。
那张惨白的脸,笑得却是那么灿烂,如斯纯粹,似乎下一刻并不是要独赴黄泉,而是终于要去到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
嘴里拼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说道:“原来,你,你是……花—写—雨,能死……在……你……你……手里,我……我……死而……无……憾。”
断断续续说完,含笑断气。
花写雨暗叹一口气,睨着手里的银剑,自语道:“血芒,可还记得上次饮血是何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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