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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青抬眼看了看台历,五月将近,果然又是一年毕业季啊。
行吧,就当是安慰你,我陪你去毕业旅行吧。
方暮归虽然披着二逼青年的外皮,骨子里还是有着一股浓浓的文艺青年的气息的,比如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砸吧着嘴巴回忆干净晚饭的浓郁之后,会突如其来地涌上一股空虚空洞白茫黑殇的情怀,然后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翻开手机,抛弃了若干可以骚扰的对象,将远在月亮那头的江远青同学挖了起来。
你看我这一抔明媚的满怀忧伤,有什么青春的铁水能浇灌这一朵未老先去的花朵?
江远青撑着眼皮,骂了一声有病,然后就静静地陪着他,听他从青春的伤逝一路感叹到生命就像是切格瓦拉两腿之间的那架摩托车,看着突突向前,奔赴燃烧后的最后辉煌,其实不过是被人骑到油尽灯枯。
江远青道,你丫就是一流氓。
方暮归体内的文艺青年之魂彻底燃烧起来了。
要不,我们明天去租一架摩托车,一路开到古巴,用满途的尘土去染红我们未曾燃尽的青春吧。
江远青道,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社会主义鲜红的旗帜下继续修行吧。
方暮归叹息,你不懂,这是属于即将毕业的老人心灵深处最无奈的嘶吼。
你能听见我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的声音吗?那不是热,那是无可挽回的生命。
江远青打着哈欠,好了,乖,端午陪你去西塘,在水乡的月光下平息你这满腔的嘶吼。
我听团里的小姑娘说,景色还可以。
方暮归怨念着,无奈地接受了这可悲的事实。
第二天收拾了背包,屁颠屁颠去放肆自己沉默了二十年的文艺之魂去了。
在嘉善颇为简朴的车站门口,江远青远远地看见了方暮归和他刻着文艺青年四个字的光洁脑门,心里头咯噔一下。
不就是毕业么,至于这么你残忍你无情你无理取闹么?
方暮归摇头,我觉得我现在浑身充满了力量,却又无从抒发,满腔满怀的那些破碎的阴霾的闪烁的飘忽的无踪无迹的沉重的深刻的无足轻重的句子,却没有办法让它们臣服,让它们在我的指尖跳舞。
江远青顺着方暮归的眼神,目光停留在他微微翘起的小拇指上,顿了几秒钟,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是饿了吧。
方暮归点头,我们去吃饭吧。
胡乱在街头小店里面要了两碗面,忧伤的文艺青年方暮归同学三口扒完了自己的这碗面,用下巴抵着脏兮兮的桌面,一动不动地哀伤地看着江远青。
江远青顿时就没了胃口,没吃饱再去点吧。
方暮归叹气,我这是在感伤胸口那股像是要撕裂灵魂一般的痛楚。
江远青“哦”
了一声,道,都让你别吃这么急了,岔气了吧。
方暮归摇头,你不懂。
江远青发现这次见面,那个曾经很欢脱,现在明媚地文艺着却依旧很脱线的方暮归开始不厌其烦地喜欢起了“你不懂”
“你还小”
“你将来总会明白”
的这些话,有些不快。
其实他们俩认真算起来,前前后后差了还不到两岁。
毕业对于江远青而言,还有段距离,但也不是那么遥遥无期的距离。
青春啊,伤逝啊,时光的黑蚂蚁啊,这些让人抓狂的气质还是让江远青有些消受不起。
“行了吧你,说一句两句我就忍了,你在这样要死不活的,我就来真的了啊。
“江远青瞪眼。
方暮归看了他一眼,慢慢地直起身体,“你就不能用你春风一样的微笑来融化我这一颗落日斜阳的心灵么?主席教导我们,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样温暖啊少年。”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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