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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可是,三哥没喊人,咱们就老老实实守着,快别说了。”
里面的动静越闹越大,除了某些不和谐的声音,还时不时地夹杂着庄灿骂骂咧咧的声音。
半小时后,房门忽然被推开,庄灿就像个皮球一样从里面直接滚了出来,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她的上衣已经不能穿了,牛仔裤还行,这会儿上身裹着靳朝安的那张薄毯。
她是里面疼,外面疼,心里疼,身上疼,总之哪哪都疼,疼得想骂街。
庄灿摔在地上,还没反应,靳朝安就不耐烦地吩咐:“绑上。”
庄灿心里一万句卧槽,犹惊雷炸起,噼里啪啦。
“跟我来这手?提裤子翻脸是吧?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给我等着,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又细又小又快——”
“嘴封死。”
庄灿话没说完,就被延悦用胶带牢牢封住了嘴。
庄灿气火攻心,见延良拿了绳子又要来绑她,她脸也不要了,将身上的毛毯一扯,封带一撕,忍痛和他过了几招。
庄灿的功夫是他师父教的,他师父如今虽是个闲云野鹤的小老头,但是年轻时几乎什么都干过。
当过兵,押过宝,做过保镖,还去香港拍过电影,做电影武指,虽然统统都没混出个名堂,但在道上也有了些名气,后来跟着一群人进山探墓,干了票大的,但也就是那次,差点把命搭进去,出来后便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庄灿的t恤已经被撕坏了,延良几乎是闭着眼和她过招,可即便这样,也是处处压制庄灿。
靳朝安杵在门框后,额头上的一根青筋突突跳着,他语气不快地看向延悦:“还愣着?”
“是!”
延悦出手,没两下就把庄灿制服,人被按在地上死命挣扎,延悦眼尖,一眼瞧见了庄灿的牛仔裤后面渗出的丝丝血渍,也许是同为女孩的同理心作祟,她赶紧扯过一旁的毯子,给她裹在身上。
“你打不过我们,就别挣扎了。”
随后嘴也被延良封死。
靳朝安冷笑般轻哼一声,不再看她,转身上楼。
也没说怎么处置。
“这怎么办?”
延良一个头,两个大。
庄灿这会儿不动了,就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身上被捆得乱七八糟的。
她只觉得疼,放肆过后的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尤其是某个地方,撕开了一样。
其实她刚才说的,都是错的,反的,不然她不会这么疼。
想到了什么,庄灿抖了抖,眼泪就喷薄而出。
延悦看她一眼,道:“她交给我吧,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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