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就不疼清妍了吗?她可是您的心肝宝贝呀,您现今竟为了这个窝囊没用的家伙打我?!”
云姨被家丁牢牢架着,扯着嗓子拼命尖叫起来。
“拖下去!
要不是因为你,清妍的性子怎会那般娇蛮跋扈!
把女儿教坏了还总想邀功请赏,清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得担大半的责任!”
孟贺堂气得脸红脖子粗,暴跳如雷,大声怒吼着,“清和没了娘,那也是我们孟家的女儿,就算是看在曹氏的份上,也轮不到你来作践她,更轮不到你来决定她的生死!”
孟清和仔细端详着一脸烦闷焦躁的孟贺堂,恍然大悟。
她这个渣爹,今儿想必是在外面遭受了诸多的冷言冷语和无情非议,觉得颜面扫地,无地自容,这才会脾气这般大得吓人。
“老爷,您消消气,可别为了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气坏了自个儿金贵的身子。”
秦氏向来温顺贤良,犹如一只乖巧的小兔子,拿着一方绣着精美绝伦花纹的手帕,莲步轻移,走上前轻柔地给孟贺堂擦拭着额头那细密的汗珠。
要是换做原主,估摸这会儿早就被云姨娘的毒药给送上西天,一命呜呼了。
可秦大夫人却轻描淡写地说这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也是,在孟贺堂听来,一切都比不上他自个儿的身子骨重要。
这般满满的情绪价值,哪个男人能狠心拒绝哟。
院子里,传来云氏挨打的凄厉哀嚎声。
孟贺堂不耐烦地紧皱眉头,犹如两条扭曲的蚯蚓,冲着孟清和抱怨道:“你也是,没事儿去招惹她作甚,往后你给我离她远远的。”
说完,也不等孟清和解释半句,扭头便大踏步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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