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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觉非……”
“……嗯。”
“陆觉非……”
“嗯。”
“陆觉非,你会不会记得我?还是会忘记……”
……
苏徽醉了,不打也不闹,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肩上,呢喃着一些破碎的话。
陆觉非放下手中的酒,伸手环住了他。
夜很凉,他的身子很凉。
陆觉非伸手将他滑落的眼镜取下了。
苏徽的睫毛很长,扇着扇着犹如起飞的蝴蝶。
“我们来跳舞吧。”
苏徽睁开眼,大着舌头,歪头的模样不知怎么就那么可爱。
“好啊。”
陆觉非笑着,站起来,双手将苏徽拉了起来。
苏徽完全醉了,软手软脚地倒在陆觉非身上。
陆觉非引着他,踏着凌乱的步子,在满是月光的屋子里,一圈又一圈。
窗户大开,风在游荡,屋子很小,怀抱很宽。
他感到肩头的热度,只那么一瞬,迅速冰冷在了入夜的风中。
他收紧怀抱,热度一遍又一遍确认彼此。
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感想
如果你了解我过往的渴望
当过尽了千帆你还在身旁
彷佛是一道曙光
你怎么知道我还等待情感
当所有人以为我喜欢孤单
是你敲我的门再把我点亮
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
20
20、求不得(一)...
苏徽一睁眼,知道自己得做一个决定。
宿醉的头痛使得这一整天都是摇晃的。
桌子上放着去北京的邀请文件,还有不少材料需要准备。
病床空,病人进,忙碌不停,苏徽在黑板上记下新增的病人。
这是一个慢性骨髓性白血病患者,就是我们俗称血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