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钥匙插不进去陆彦生才意识到这小东西已经开始提防他了,拇指捻了捻钥匙,果断转身回了房间。
站在阳台上,陆彦生观察了一下两个房间的空隙,单手撑在水泥的台上翻身跳上去,看了一眼薛知意没关上的窗户,贴着墙壁迈腿踩在薛知意房间阳台上,荡着窗框跳进薛知意的房间。
客厅没人,电脑就摆在茶几上,旁边还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陆彦生笑着,拍了拍刚刚翻窗蹭到的灰尘,插兜走向卧室。
“嗯……啊……”
开门的动作随着房间里传来的一阵压抑的闷哼停下,陆彦生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把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收回来。
“唔,唔……”
手指触碰红肿的肉穴发出来的黏腻的水声在这方寸地方显得格外的刺耳,薛知意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也不想碰到这个地方,只是肿的她实在疼的受不了了,再不涂点药就真的会烂掉了。
可是自己一碰到那里就会哆嗦着流出一股液体,药根本就涂不上去,咬着牙在表面涂一些又根本没什么用,怎么都没有办法。
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沾着一些药膏的手指刚刚伸进肿起来的小穴口一点点,房间门突然打开了,把她吓的魂飞魄散,看清楚进来的是陆彦生,灵魂飞出去老远,半天都回不来。
陆彦生确定房间里没人,又看了一眼薛知意褪到膝盖的睡裤,以及她还没来得及抽出来的手指和床上放着的那一支上次他随手扔给她的消炎药。
刚刚心里的疑惑烟消云散,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给自己留下的杰作上药的时候甚至还有点愉悦。
没等薛知意反应,陆彦生快步上前把她睡裤全部扯下来,抓着她的手举起来,“才一天没碰你你就饥渴到自己摸了吗?”
薛知意后知后觉的反抗,“你,你说什么!”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进来的!
!
!
!
一挣扎下身就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涂上去的一点点药膏都化了流出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
她干脆不动了,吸了吸鼻子瘫倒在床上。
陆彦生被激起来的征服欲跟着薛知意一起软下去了,“怎么了?”
“疼……”
薛知意鼻尖通红,显得她有点委屈。
“我做的不狠啊?”
陆彦生不相信,手探下去摸了摸全是凉冰冰的药膏的肉缝。
薛知意抓了两下他的胳膊,“别碰,疼!”
粗糙的指腹划过肿起来的阴唇,薛知意用力捏着陆彦生的胳膊,阴唇颤栗起来像一颗水灵灵的果冻。
陆彦生握着薛知意还残留药膏的手指,“不会涂药啊?”
是你妈会不会的问题吗,是他妈不敢啊!
!
!
!
“让你别碰了,疼,真的很疼……”
“好好好。”
陆彦生说不碰就真的不碰,转手去拿旁边的药膏,“怪我,忘记帮你涂药了。
躺好,腿张大一点,我帮你涂。”
薛知意坐起来推开陆彦生,“我自己会涂,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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