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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热的交合像是没有尽头。
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精水洒到程嘉余粉色湿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淫靡的画像。
程嘉余被干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浪呻吟,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
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穴被插出咕啾的粘腻浪声,叫得像个被男人操破了泉眼的妓。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
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龟头猛地压上穴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
程砚掐着弟弟汗湿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把沙发弄脏?”
程砚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温柔中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
程砚的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的唇。
他像是疯了。
程嘉余的嘴唇是他的某种开关,一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的神经,销毁他的伪装。
程砚掐着程嘉余的后颈野兽一般啃咬他的嘴唇,占满他的口腔。
程嘉余的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的愈发疯狂,性器贯进穴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的女穴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穴肉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交合处,流进程嘉余的股缝。
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的颠簸中被干醒。
哥哥还在深深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
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操开的女穴与他的腿一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混着程嘉余的哭喘和吟叫此起彼伏不休。
穴里肆虐的阴茎不断搏动、胀大,烫得快把程嘉余融化,阴茎上狰狞缠绕的青筋疯狂跳动,被抽缩不止的穴肉包裹、碾磨。
勃发的粗茎死死抵着女穴的最深处开始射精。
程嘉余大张着腿呻吟,声音满含哭腔。
他发着抖抱着哥哥的脖子,穴里被一股一股喷进精液,致命的高潮快让他堕落成性的玩物。
他的穴饿坏了一般饥渴吞咽进精液,又不断分泌高潮后的粘水,混在一起挤满狭窄的女穴。
程砚还在吻程嘉余。
他不断舔吻啃咬程嘉余的嘴唇,舌头和下巴,下身牢牢堵着程嘉余的女穴,一下一下缓慢地抽顶。
体液堵在程嘉余的肚子里,令他的肚皮涨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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