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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沙下沉舟告诉她,只有裴醉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包括裴兼身边那个算命的阿玄——都再度进入了垃圾场深处,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而事实上,裴醉也并没有在寻醉阁停留很久,不到十天之后,他就去往了咎马镇,一个人住在了那里——
后来,他们听说,朽木坊一个人都没有了,就连原本留着看家的纸鸢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后来,他们还听说,裴兼临走之前,锁上了朽木坊的权限,即使是裴醉,也不能再进入朽木坊了。
行舟云上抬头看向了荒漠深处,很多流言传到她耳朵里,关于裴兼的,关于垃圾场的,关于其他三位满级者包括判官悬梁自尽的,真真假假,都令人烦躁且不安。
四个月之前那一个深夜,悬梁的声音再度回响了起来:“云舟,你总该明白的,你是时候为了自己而活了。
不要为了救人而救人,不要为了等我而留在这里,你总得选择一个让自己觉得开心、在实现你自己的理念的生活方式,无论世界是真是假,无论我们是不是真的活着,这毕竟是你的人生。”
所以她来到这里,去买了一大堆誓言条,然后开始要求以立下不再滥杀的“誓言”
为条件救人。
她的愿望是每个人都能好好地活着,希望大家停止无意义的自相残杀,她曾经以为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以言喻的烦躁。
视野里宽阔到令人觉得壮观的红色沙漠上一个人都没有,她知道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在她面前,将灼热的空气隔离开来。
她抬头看了过去,看着景色因为灼热的空气带来的折射而有些变形,甚至在视野的边缘上出现了人形……
不对,那确实是个人。
行舟云上在认出那个模糊的人影的瞬间眼睛亮了亮,对方的速度不算慢,在她努力定神看过去的这个空档里,他已经穿过了很大一片空旷无人的沙漠,即将抵达屏障的所在。
行舟云上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有些兴奋地叫了起来:“阿悬,好久不见……”
阿玄穿着惯常的飘飘荡荡的衣服,停在了她面前不远处,脸上没什么神色波动,只是稍微有点惊讶的样子:“……啊,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是很巧。”
行舟云上向前走了两步想伸手把他拉进来,然而突然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收回手去叹了口气,“没什么,只是有点烦,想出来透透气。”
阿玄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抬脚,穿过了屏障,进入了西漠的范围,然后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抬头看向行舟云上:“透透气?我以为……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会比之前轻松快乐一点。”
“我也这么一位,很遗憾的是,这四个月只让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一直都太天真。”
行舟云上坐到他对面的石头上,摸了摸头,“你一定一直都这么想。”
“……不,我没那么想过。”
阿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似乎有点窘迫,“事实上,我有时候也这么想自己。”
行舟云上并不觉得他是认真的,只是用力握紧了自己右手的中指,自顾自地开了口:“对了,满级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得到了一枚绑定的戒指,阿悬,你得到的是什么戒指?”
“虚无之戒。”
阿玄摊开手,十根手指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他非常坦率地回答,“技能是能够从其他人那里拿走某一种感情,暂时存储起来。
我没有带上过,所以并不清楚效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真符合你的作风。”
行舟云上心不在焉地这么说了一句,依然紧紧握着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指,垂着眼睛,“我的是空纹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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