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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挽被她拉着站在中央,牌牌牵起自己一边的裙子,然后让向挽也牵着自己的裙子,朝向另一边。
旁边有围观的人还等着拍照,向挽很不好意思,小声说:“我比个姿势好不好?不牵裙子了,我是大人了。”
“可这是我设计的,我想要发给骆玉看。”
牌牌有点失望。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动作,拍出来很……拉风的。”
向挽想了一下现代的形容词。
“好。”
向挽颔首,看着晁新的手机,吸了口气,两手一拍,右手举起来,食指朝天,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好耶!”
如花的笑靥凝固在手机里,旁边是侧头惊恐的牌牌。
拍照的晁新放下手机,直起身子,笑到不能自已。
五指稍稍捂着脸,手根抵着嘴唇,将有些失控的五官藏在掌心。
“我还有,”
向挽牵着牌牌走过来,“今儿咱们没备着丝巾,很可惜,若是有的话,将其敞开,双手撑在头顶,两腿交叉,神情高贵,也十分惹眼。”
牌牌都要哭了:“你跟谁学的啊。”
“我的干娘,赵青霞女士。”
向挽说。
前一个姿势是和于舟学的,后一个由于舟的妈妈传授。
“晁新,你救救我。”
牌牌拉着晁新的衣摆。
晁新反手用手背抵着嘴唇,没再看向挽,只笑着说:“走吧。”
向挽从不知道,游乐园这样折腾人,仿佛是来体验排队的,通常要排上一个来小时,才能玩到一个项目。
项目也就五分钟、十分钟,然后就被牌牌拉着奔到下一个排队处。
她很怀疑,小朋友根本没有享受项目的欢愉,而是在“集卡”
。
玩了三四个,她就有些站不动了,牌牌也是,在队伍里靠在晁新身上,搂着她的腰。
向挽平时录音爱坐着,站得不多,更遑论是从前养尊处优的十八年,于是她颇有些筋疲力尽,靠着栏杆,把左脚竖起来解解压,又把右脚竖起来。
“栏杆脏。”
晁新抚着蔫蔫儿的牌牌的头,跟向挽说,“要不,你也靠着我。”
向挽忖了忖,拉着她的手腕。
晁新有点不自然,随着人流走了走,又说:“可以挽着我。”
她看前排的很多闺蜜,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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