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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慈自诩不是纯善之人,可是丐帮亦自有自己的道义,他不敢说自己善良,可是终归做不出那种为了怕这两个孩子日后找自己寻仇,所以今日就先下手为强将两个无辜稚子斩草除根的事情来。
这个天枫十四郎找上他来恐怕就是有所图谋,可是任慈也觉得自己是丐帮又不是魔教,做什么要灭人家满门?
咳嗽了一声,任慈收了自己镶满了黄金的打狗棒,上前一步冲着天枫十四郎问道:“这位壮士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看你也并不是多么喜欢武学的样子,应该不至于专程来找老夫比试吧?”
更何况,若是真的醉心此道,那也不该找他来比试啊。
这一点任慈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虽然身为丐帮帮主,但是在武学一道上却只能是中上水平——就这还是仰仗着他们祖师爷传下来的打狗棒法和他数十年在市井与江湖摸爬滚打的阅历。
天枫十四郎被任慈说破,索性也不再掩饰。
他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对着叶长然讲述了一段十分哀伤的故事。
他的这个故事从黄山李家和华山剑派的争斗说起,说到了李家的那位嫡姑娘李琦,从中原的一切一直说到了扶桑,从他和那位李琦姑娘的相知一直说到了他们共同养育的这两个孩子。
这种带着几分凄婉的爱情故事果然让人十分动容,任慈这样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听到最后都忍不住被戳中了心事,流下了几滴热泪来。
天枫十四郎自觉自己精心准备了许久的说辞效果十分好,至少他原本的目标任慈就十分感动于这个故事。
觉得小姑娘恐怕更容易被感动,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叶长然的方向。
出乎他的预料的是,叶长然面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反倒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天枫十四郎的故事戛然而止,他望向了叶长然,眼中闪过了一丝诡异的暗光。
叶长然冲着那两个孩子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他们已经被母亲抛弃了,你这个当父亲的不远万里从扶桑到中原,就是为了抛弃他们的?”
天枫十四郎神色黯然:“我找过他们的母亲,可是自从她杀了华山剑派的人之后就没有了踪迹,我带着他们找了她整整半年,我知道她一定是死了,不然她不会不回来找我们的。”
像是在肯定什么,天枫十四郎开始有些神经质的念叨道:“对,她一定是死了,一定是死了,我要陪她去!
让我陪她!”
说着,天枫十四郎竟然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那一柄长刀,眼见着就要往自己的腹部捅去。
被绑在哥哥胸前的小婴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反倒是抱着他的小男孩无悲无喜的站在那里,眼中居然没有一丝波澜。
西门吹雪和陆小凤同时动了,他们一个人直接用剑鞘挑飞了天枫十四郎手中的长刀,而另一个人则飞身上前点住了天枫十四郎的穴道。
司空摘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条手帕,直接盖在了那小男孩的头上,防止他看见血亲血溅五步的场景。
想象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天枫十四郎被陆小凤点住了半边穴道,持刀的右手没有了一丝知觉,只是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有些疯癫的状态,骤然看见被盖住了大半边脸的小男孩,他又是哭有是笑的将人揽入了怀里。
那不像是一个父亲搂着孩子的动作,反倒像是……
果然,下一刻,天枫十四郎忽然发狠的将小男孩扔到了地上,大声叱骂了起来。
小男孩居然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他背部着地,却还记得护好自己怀里的弟弟。
叶长然听不懂天枫十四郎骂的那些东瀛话,不过眼前的情景,却是实打实的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经常被他打么?”
叶长然连忙跑到了被摔出去的小孩身边。
可是那孩子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天空,许久也未曾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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