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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琼茵听得他这番叙说,心中猛地一跳。
“细长而又嫣红如雪的花瓣?”
她急切上前,“君上所说的花,怎么与我当日在魔界甘华神树内看到的几乎一样?”
魔君怔了怔,甘华神树?他努力回忆了片刻,才记起以前她是曾经无缘无故进入了神树内部,当时他正在树内休憩,却被这闯入的小女妖打搅。
“我记得……你那次说进入神树后,就似乎走到了一处幻境?”
他皱着眉,“说是有无穷无尽的血色荼蘼,花海中的河川上还有竹筏漂流……”
“君上也记起来了?”
沐琼茵连忙道,“那竹筏上还躺着一名白衣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难道君上昨夜所见的幻术之花正是血色荼蘼?”
“血色荼蘼乃是黄泉幽冥独有……小无忧,你还记得那个躺在竹筏上的男子是何模样吗?”
沐琼茵蹙着眉苦苦思索,可是那本是幻觉中的景象,她想了许久,也只能大概说出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沉静,样貌清隽。
“君上,你是觉得我曾经看到的这个白衣人也许与符文石的失窃有关?”
“眼下毫无头绪,唯一能有关联的就只有血色荼蘼。
然而此花开在黄泉,那男子莫非是地府鬼使?若真是幽冥中人,要这符文石又有何用……”
饶是魔君素来自负,可眼下这难题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
两天后,自魔界传来讯息,寒天果然已经不在。
断水凝将此事告知魔君,他的神情很是平静,似乎早有预料。
倒是沐琼茵的心又凉了几分,站在一边无言以对。
断水凝将魔君请至远处,低声道:“君上,眼下寒天去向不明,您还不打算对镜无忧严加盘问?”
“本座已经问过她多次,她确实对那事一无所知。”
他顿了顿,望着孤零零站在海滩上的沐琼茵,“断护法,如果你与同伙窃走了宝物,还会再留下来吗?本座实在不信她有如此深的心计……”
“那君上到底打算怎么做?寒天已经无影无踪,我们又该去哪里追查宝物的下落呢?”
他紧抿着唇,过了会儿才道:“本座,想去一趟黄泉地府。”
断水凝惊呆了,“君上,您,您想干什么?就算丢了符文石,您也不必这样啊!”
他一愣,继而愠怒道:“以为本座是要寻死?天塌下来本座都能撑住,更何况只是丢了疑似是符文石的宝物。”
这说话声音略显大了点,海滩那边的沐琼茵听到了还以为两人起了争论,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来。
断水凝当即警觉地回身,魔君却很自然地来到她身前,微微扬起下颔,“小无忧,你敢不敢与本座走一趟黄泉?”
“黄泉?”
沐琼茵先是吃惊,随后便恍然,“君上莫非是想亲眼看看血色荼蘼?”
魔君满意颔首,背着手向断水凝道:“你瞧,还是无忧懂得本座的心思。”
断水凝无话可说,看着眉眼间满是骄傲神色的魔君,她只觉自己的主人已经完全跌醉于美色陈酿之中。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镜无忧留在魔界!
*
魔君有了这一打算,自然又起了精神。
他们很快离开了这片沙滩,沐琼茵疑惑地询问,活人要想进入黄泉是不是有特殊的方法?
其时魔君已带着她乘云北上,白白的云絮柔软轻盈,他坐在这一侧,而她则坐在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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