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附近负责巡视的人还在,就听其中一人低声说道:“什么也没有啊,是不是你听错了?还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纠结:“别胡说,这明天就要办喜事了,哪来不干净的……”
“那你说是什么?鸟叫蛙鸣知了叫的,毕竟这天也快转热了。”
“你在这山上听到过蛙鸣知了叫的……”
之后,这两人的声音越渐越远,直至什么都听不到。
凌深却始终没放开于狁的唇,从浅浅的含着到深深的侵占,他不放过每一丝每一毫的几乎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了。
好久,凌深才松开了他,休息了片刻才调侃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怕人发现不成?”
于狁这会儿也缓过气来,不过他没力气开口,只得用尚还泛红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他的眼里此刻还泛着水光,虽里面也含着不少气愤和怒意,但在大当家的看来这些个情绪都是可以屏蔽的,如此最后就只剩下满满的诱惑了。
是的,在凌深看来,于狁这一眼跟在色|诱他没什么区别了,毕竟这衣襟还敞开着,上面还落着点点红痕,虽在暗处看不大清楚,却也能瞧出那有别于别处的深色,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性感得很呢。
于狁自然也瞧见这人那不安分的目光,不用垂眸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了,而更让他头疼的是下|身的黏腻。
虽有衣袍遮着,却还是令他觉得别扭极了。
“下去。”
待一恢复力气,于狁整理好了衣襟,这才推了推凌深。
当家的是想找个地方洗洗,下面那么湿总不是个办法,更何况这种湿还不是一般的湿,每每感觉到总让他耳根发热。
“你……我瞧你是真不喜欢我,每次都只自己爽了,却从不顾虑我一下。”
凌深这话说得委屈极了,于狁拧着眉,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厚道,可让他在这种四面漏风的地方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却有些为难他了。
凌深本也没想逼着他干嘛干嘛的,又见他一脸纠结的表情,也猜到了他的顾虑,就暗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我也不为难你,但回去你得听我的……在床上……”
最后三个字凌深是凑到于狁耳边说得,这一说完,就瞧见当家的耳根红得都快滴血了。
心里满意了,凌深这才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大当家的似乎是忘了自己还在树上,退得步数有些多了,这眼看着都要掉下去了,于狁忙不迭将人扯向自己。
他的力道有些猛了,两人自然重重地砸在那树干上,直撞得那树都晃了一晃。
“你忘了我们身处何处……”
于狁这话略带了些恼意,也到底带了几分紧张,只不过未等他话说完了,就听“嘎啦”
一声闷响,脚下的树枝赫然往下沉了沉。
这是怎么回事没人比当事人的他们更清楚了——这树枝虽未断,却也命不久矣。
“看你干得好事。”
于狁已经有些无力了。
“怪我喽?”
凌深微微眯着眼睛,低哑着声音转而说道,“不过算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本来好好的树枝来着……”
他最后那话里充满了惋惜,不过因说得小声,于狁并没听到,只看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知道他肯定在嘀咕什么不好的话。
不过他并没说什么,而是紧着让他下树去。
凌深也知道这命不久矣的树枝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赶紧利落地翻到了地面上候着,而于狁紧跟其后,也身手矫健地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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