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一样,骆怀溪知道对方这是原谅她了,不由露出了八颗齐整的牙齿。
刮了刮她的鼻子,顾翩然的脸仍是绷着,眼中却划过一道笑意。
也是从那次春游起,骆怀溪愈发爱腻着她,也愈发容易羞赧了……
顾翩然怀念地笑了笑,轻轻抚着那一页的结尾上稚嫩的笔记:我喜欢她泛着冷香的温暖的怀抱,正如我喜欢她清浅却柔和的笑。
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守护她,守护这份悸动的心情,至死不渝——骆怀溪。
“我也一样。”
听到楼下的动静,顾翩然将笔记本放回了原位,而嘴角那抹温柔的笑,却始终不变。
☆、天平(简顾)
“唔……”
睡得好舒服。
眼睛还未睁开便先伸了一个懒腰,鼻端嗅到的不仅是熟悉的冷香,还有食物的香气,骆怀溪耸了耸鼻子,“唰”
的睁开眼,却见顾翩然一身素白的浴袍,端着托盘,嘴角微微带着笑:“醒了?饿不饿?”
乌发在脑后盘起,松垮的袍子露出了纤丽的锁骨,隐约可见深深的沟壑……吸引她视线的却是颈项上那朵红、梅——在牛奶一样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突兀,也令她瞬间回忆起了那一场梦境般的缠、绵。
脸一点一点烧了起来,肚子却是不争气地“咕咕”
叫着,提醒着她昨晚没有进食的事实。
“嗯……”
糯糯地应了一声,骆怀溪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沙哑,似乎是使用过度的后遗症——脑中不其然划过昨夜自己竭力口申吟的画面,视线更是不敢投注在那含笑的眸子里,生怕羞意被对方发现。
然而她欲盖弥彰的小动作如何逃得了顾翩然的眼?
将托盘搁在床头柜上,弯下腰抚上了骆怀溪通红的小脸:“怎么了?不舒服么?”
如果忽略她眼中盈盈的笑意和稍稍上扬的语调,倒真的是一番忧心她身体的温柔模样。
显然意识到了顾翩然问话里可能含有的另一重意思,骆怀溪急急忙忙掀开了被子试图逃开这窘状:“我我我、我先去洗漱!”
——不料自己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这一掀被子,便是乍、泄了春光,将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身板全部展露在对方的视线里。
挑了挑眉,顾翩然慢慢勾起了唇,却不说话。
骆怀溪低呼一声,忙扯了被子裹住身子,急匆匆往浴室里冲,还不忘含嗔带怨地瞪了对方一眼,借此掩饰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羞涩。
轻笑一声,顾翩然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抚摸着那一小团已经干涸的嫣红,眼神悠远,时而欢喜,时而满足,最后却化作了一抹凝重。
一个小时前,当骆怀溪因为一夜疲惫还沉浸在梦乡中,她接到了来自父亲顾濂的一个电话。
一向喜欢唠叨训话的人却只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点到即止。
就算未曾明说,她也知道是为了于家的事。
不由冷笑:就算老头子真的插手,她也未必奈何不了——只不过,多年的布置,恐怕就要提前暴、露了——因为这样废了一手棋,却是得不偿失。
看来,应该加紧计划了。
待骆怀溪喝完那一小碗热乎的银耳燕窝粥,顾翩然去厨房洗了碗,然后回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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