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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因为这样,这里如今却也成了他们最好的聚集地,最起码安全,还有些遮挡,东西过来之后,暂时安置一下,等候大部队往回运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至于运送的车辆,这城里牛车马车是不用想了,能被那些乱兵弄走的全弄走了,没弄走的逃难的人们也都忙不迭的带走了,连鸡鸭都没剩下几只,只有陈大夫家自己还留有一头骡子,那是他往日运送药材用的,这会儿正好一并带走。
至于大车,倒是寻到了三个没主的,由马六他们运送东西出去,倒是也正合适。
各自商量好了这些事儿,第二天一早,一个个就开始按照分派好的行程开始行动了,最早走的是陈大夫家那些人,随即是余小姐五人,最后是马六几个,至于马芳,则是去了城里的城隍庙,他要去和城隍打一声招呼,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城隍到底有没有,是不是像百荒岭那些山头一样,只剩下一个职位灵符,可作为神仙中的一员,他到了人家的地界,还要在这城里办事儿,特别是偷偷摸摸的事儿,总要和主人说一声吧。
虽然晚上要干的事儿,马芳自己也知道怎么看怎么鬼鬼祟祟的,可是好在理由充分,像是铁匠家和王大娘家,那是他们自己家的东西,他只是被拜托过来帮着搬家而已,这绝对没问题的,至于其他人家,这主人家都没了,他这是取了旁人丢弃之物,然后去接济那些衣食不济,露宿山野的贫寒人家,也不能算是贪弊偷盗之徒,所以马芳在上香的时候,脸色正常,神情严肃,即使念念有词的时候声音不够洪亮,让人听不出在说什么,却也绝对没人想到他这是在做劫富济贫前的报备工作。
这县城里到底城隍有没有呢?其实肯定是有的,这一点从马芳手里的香不按照正常规律燃烧,总是一跳一跳的冒烟,马芳就已经知道了,可问题是,人家即使用这样的方式表示了自己抽抽的厉害,却依然没有说半个不行,这让马芳感觉很是疑惑,难道自己真的很正义?那以后是不是还能这么干?
在马芳不知道的地方,哦,或者说是城隍庙下面,和马芳的石居一样的空间里,城隍正被自家媳妇,城隍奶奶扯着胡子教训。”
夫人啊,别拽了,我的胡子好容易养好,这才几天啊,已经快一半被你拽没了,我可怎么见人啊。
““见什么人,我都快没脸见人了,你说说,这些乱兵糟蹋那些女孩子,你愣是不出手,对得起百姓常年的香火嘛,咱们在这城里也有百来年了,一个个都是咱们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死了那么些人,难不成你就不心疼?”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不是也知道嘛,这是他们的劫数啊,事先他们头顶的死气就已经显现了,我怎么救?总不能和黑白无常抢人吧,夫人啊,为夫只是城隍,平时让百姓少些小病小灾,去除些邪祟之物的,那没什么,也算是本职,可却没有干涉世界王朝兴替的本事。”
城隍爷也很郁闷,他也想在太平盛世里好好过日子的,可谁让正好遇上了人间王朝兴衰的劫数呢,这就不是他这样的小神仙能插手的事儿了。
“知道你为难,所以啊,我也只是扯扯你的胡子,只是这一次这个山神的事儿,你可不能阻拦了,人家那是为了救人,才不得已做了这些个事儿,也不影响功德,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不?好歹也算是为那些咱们城里出去的人多尽份心了。”
“成,成,我都听你的,别扯了啊!
疼。”
知道马芳那香为什么跳了不?知道为啥城隍爷不给反应了不?人家准备来个难得糊涂了。
马芳不知道那对夫妻的对话,可他不傻,从这香的反应上大致也明白了城隍的意思,那就是不支持,不反对,权当没这事儿。
其实这已经是最大的支持了,马芳感觉一下子自己的包袱都轻了三分。
等时间到了晚间,马芳又去了一趟县衙,将事先看好的五把在捕盗衙役班房后面小库房里落灰的快刀取了,随即又去了城里兵营,那些乱兵占了这城池之后,连着马芳他们原本的军营自然也一并占了,驻扎着守城的乱兵,对于这里马芳自己是分外熟悉的,那库房都不用去寻,闭着眼睛都能寻到,去了最里头,在放置弓箭的地方,取了五把中等质量的弓,取了两捆二百只箭,有寻了五根长矛,十块盾牌,还有行军大锅十口,牛皮水囊二十个,军用棉靴五十双,连着文书用的笔墨纸砚都卷走了一箱子。
这一趟的收获可以用惊人来形容了。
不过对于一个近两千人兵营来说,这一点子物资实在是不够看,估计马芳偷拿之后,三五天内都没有人会发现少了东西,即使后头发现了,十有*的人只会以为是那个克扣或盗卖的人手脚没做干净罢了。
马芳将自己这一次的收获和前头留下不好明晃晃运出去的东西堆积在一处,用大家伙儿留下的背篓,竹筐,箱子等东西一样样装好,随即又用绳子三五件的捆扎在一处,开始往外运。
先拖到地下,然后在地下开始往城墙处走,一路走出城去,借着月色,先放置在城墙脚下上头巡逻的兵丁看不到的位置,再反身回去运下一批。
不是马芳不想一次性都弄出来,实在是他在一次次的实验中发现,这些东西要跟着他在地底下穿行,其实是有一定的范围的,就像是他最多只能在地下三米的距离一样,横向里也只能有三米的东西可以带,多了就会被卡在地底下出不来,动不了了,所以他只能多多辛苦,一次次的运送。
这么多东西让他一个人折腾,那真不是一般的累人,即使这土遁术就像是山神的本能一样的法术,也禁不起他不间断的使用,当他运送到第十次的时候,马芳的脸色都开始有些发白了,汗都出来了,可那屋子里还是有好些都没运出来了,没法子,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那马六几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弄来的近二十张桌子,就足够让他傻眼的,还有三十几把椅子,五十来条长条凳,一溜的柜子,箱子,马芳都不敢去数,生怕自己骂娘。
当然最重的就该是铁匠的那些家伙事儿了,光是那些生铁块,马芳就感觉自己能累的吐血。
一个晚上真的能弄完吗?更不要说这弄出城墙不过是第一步,接下来他可是还要一路拖到土地庙呢,这整整一里路他能坚持的下去?马芳感觉自己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能力,忍不住开始考虑是不是分成两步走,先将弄出来的这些送走,明晚再来第二回了。
就在他踌躇,为难,甚至有些丧气的时候,突然,一阵清风从他的身边吹过,随即隐隐的就有什么东西在马芳的身边开始闪动,就像是水波微荡,等他忍不住想要细看的时候,那水波不见了,显示而出的却是那屋子里他尚且没有带出来的东西。
老天!
马芳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这东西怎么自己出来了?还是用这样的搬运法?是的这绝对是搬运法,虽然马芳自己还没有学会,但是他很清楚这是属于法术的一种,而且能如此悄无声息的运用,这水平绝对已经是到了登堂入室的阶段,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比他等级高,而且还高不少的人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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