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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欢低着头,继续写:
喜欢一个人,像喜欢一个梦。
没有人会把梦当真。
更何况,我从来都是醒着的。
我不是在做梦,而是一个远远地望着美丽梦境的人。
那是怎样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却被禁锢在了一个这样的躯壳里。
书俏忍住眼泪,握住她握笔的手:“欢欢,谁都有做梦的权利。”
宁欢欢摇头,似乎酝酿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沉闷的字:“我、没有。”
她的发音难得的标准,却像石块一样,击得书俏好疼。
苦涩在她的唇齿间弥漫开来,任何的安慰都显得苍白虚伪。
宁欢欢的嘴角扯出一个歪斜的笑意,在纸上写:
阿姨在复健室门口等我,我要回去了。
韦医生,你能最后送送我吗?
“当然可以。”
韦明站起身,绕到了她的轮椅背后。
书俏看到他仓促地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将轮椅推转了个方向。
板夹和水笔从宁欢欢的膝头滑落到了地上。
书俏含泪捡起,目送着韦明推着宁欢欢离去的背影。
韦明回来后,见到书俏仍然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外,尴尬地道:“林院长,我把宁欢欢送上了车。”
她忽然不想指责他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地方堵住了,没有任何方式可以发泄出来。
她不是没有理智的人,她很清楚,自己无权要求他人去接纳一个残障女孩的爱情。
韦明固然算不上可爱,可也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
对于韦明身为复健师却不能做到对残障人士发自内心尊重的言行,她或许可以轻飘飘地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大加鞭挞,可那又怎么样?她心底明白,在对待残障人群的态度上,韦明并不比大多数人更恶劣、更可憎,他所代表的,恰恰是普通人对于身心障碍者的态度。
不是没有心软、不是没有体恤,只是更放不下一把世俗的尺子,用自己的标准来丈量那些不同于常人的人生,评判着所谓活着的意义、复健的价值甚至爱人的权利。
“知道了。”
她脱力般地应答道,放弃了责备任何人。
模模糊糊间,她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另一个沉静忧伤的身影——哦,江淮!
那个同样充满灵气、却被残障的身体囚住的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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